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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荡妇
去了院子里的石头凳子上坐等着。

    卧房的窗上,折射出卫子容窈窕的身姿。裴岸瞟了一眼,等地急了,又去看第二眼,第三眼。

    最后,忽然入迷。

    他想起一个人,垂下眼皮身心落寞。渐渐地,觉得燥热难耐,烦躁地扯开颈边的衣裳,又觉得口渴,起身朝食厅里去寻水。

    食厅里的水壶空空如也,裴岸又去卧房。卫子容还在磨蹭,听到脚步声,整个人惊得一激灵。

    她见裴岸焦急地提起茶壶喝水,喝罢水,裴岸两手撑在桌面上,呼吸急促。

    “你怎么这么磨蹭?”裴岸偏头看向柜子那边,焦躁又不耐烦。

    “夫君。”

    帘子后一声娇媚入骨的声音,卫子容只穿着裹胸的里衣,春光外露,面容羞涩。

    裴岸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微微蹙眉,努力想看清帘子后的人。

    “蓉儿?”

    唤着,又不敢相信地甩了甩头,眼前出现几道重影。

    “蓉儿。”裴岸踉跄而去。

    卫子容纳闷他为会何唤她容儿,爹和娘亲在世时,会这么喊她,裴岸是如何知晓她的乳名。

    不等她思考,裴岸早已来到她面前,将她捞进怀里。霸道的侵略她的唇,脸,耳垂,脖颈,再到唇。

    卫子容生疏地回应他,口中被硬生生闯入一股蛮横的力道。

    “夫……嗯。”

    卫子容被顶在柜面前,裴岸的手粗鲁地伸进她的衣裙中。明明她已经做足准备,却还是对他的到来充满恐惧。

    “疼。”卫子容吃痛地咬上他的肩膀。

    裴岸嘶了一声,紧紧皱着眉,松开了手,大喘大合地望着卫子容。他渐渐找回理智,一边系着裤带,一边用猩红的双眼注视着卫子容。

    油灯上的火苗一摇一曳的,裴岸垂下头,猛地看向桌面的那盏茶。目光晦暗阴沉,全明白了过来。

    卫子容瞧他歪歪扭扭地朝自己走过来,吓得都不敢呼吸。

    “夫君……”

    忽然一道寒光闪过,一把刀从她耳边落下,砍进她靠着的木柜上,就贴在她的颈边。

    “荡妇。”

    卫子容一动不动地贴在柜面上,一口气秉着不敢出来,那声荡妇久久在她耳边回荡。

    她听到院里有泼水的声音,再接着是裴岸斥责下人的声音,再后来一点声音都没了。

    卫子容缓缓靠着柜子滑下,跪坐在地上。她身子抖得厉害,不敢去看那把刀,甚至都不敢大声哭出来。

    裴母回来时,见隔壁屋子已经熄了灯。高兴地同袁娘说:“明日就把我的东西都搬到偏房去,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我住在那里,他们两个总归是不方便。”

    裴母说完,同袁娘进屋。

    第二日吃早饭的时候,袁娘要去卧房喊,裴母制止住她。

    “别去,叫他们多睡会。”

    两人意味深长地笑了。

    卫子容窝在榻上一夜未眠,整晚她都盯着柜子上那把刀。她想起第一次逃跑,裴岸用箭射死匈奴人的场景。

    和昨晚一样,都和她的命脉近在咫尺。再近一些,就能取了她的性命。

    卫子容抬手抹掉下巴上的泪,双眼通红的下榻。她走到那把刀面前,抬手抚摸已经有些卷刃的刀锋。

    这把刀一定杀过许多人,或许以后她也会死在这把刀下。卫子容不敢想下去,她再也没有那个胆子去靠近裴岸。

    她从屋里出来时,裴母不见她欢欢喜喜,却见她双眼红肿,嘴唇发灰。

    “子容,你这是怎么了,裴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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