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一点点发疯的拉普兰德
“这就接受不了了吗?拉普兰德,看来你还不够成熟。”
拉普兰德看着自已的父亲,他依旧用着教训的语气对他说教着,但现在的拉普兰德根本没有心情听,只是走过他的身旁。
“父亲.......”
两人背对着,阿尔贝托没有察觉到那份可怖的杀意一样继续讲着,手中摩挲着一颗从桌子上拿起的葡萄。
“你能成为萨卢佐最美味的佳酿吗?我的女儿?”
手掌攥紧,葡萄被捏碎,紫色的汁液四溅开来,破裂的声音象征着两人那微弱的父女关系终于降到冰点。
唰!!!!
破口声响起,拉普兰德快速转身,阿尔贝托很是轻松的躲开雪白的刀锋,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握成拳头,拉普兰德还没有反应过来,巨大的力量已经传递到她的锁骨处,将她打飞。
啪!!!
伴随的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拉普兰德撞到床边的抽屉桌倒在地上,拉普兰德抓住地上掉落的一把剪葡萄藤的剪刀,向着阿尔贝托甩出。
太弱了。
表情风轻云淡的阿尔贝托目光都懒得移开,微微侧头躲避,拉普兰德低下身子绕到自已父亲背后,刀锋直指脑后。
眼珠向后转动,手肘向后摆动,一记洛杉矶正宗肘击打在拉普兰德面部,拉普兰德疑似失去了所有力气。
阿尔贝托转身,左手早就已经成了爪型,无论在反应力还是战斗经验上,拉普兰德这条幼狼都无法跟这条成熟的狼比较。
哐!!咚!!嚓!!
拉普兰德的背部贴在木屋的墙壁上,眼睛瞪大,鲜血从她的额头流下,浸染了眼角,阿尔贝托漫不经心的拍了拍手。
“我希望你能,拉普兰德。”
没有任何留念的离开,如果拉普兰德从此一蹶不振,那说明她是要被修剪的葡萄,没有资格成为酿造美酒的材料。
拉普兰德沉默的站起身来,刀刃掉在地上也没有去捡,只是紧紧握成拳头,目光冷漠且空洞。
拉普兰德不会落泪,叙拉古的狼有狼的样子,落泪是懦弱的狗才该让的事情。
拉普兰德卧室
回来了吗?
狼头里的安勿言睁开了眼睛,不知不觉就睡着了,开门的声音将他惊醒。
用仅有的空隙看着外面,淡蓝的眼瞳很快出现在他的眼前,安勿言刚想说话,探到喉咙里的刀锋让他诚实的张嘴,冰凉的刀尖有股淡淡的腥味。
是血的味道,看来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安勿言诧异的看着拉普兰德,拉普兰德挂着崩坏的笑容看着他,一根手指竖在嘴前。
安静,我的老鼠。
让着口型,拉普兰德保持着口爆安勿言的姿势,安勿言的舌头抵着刀刃不能说话。
刀很锋利,只是挨着边就划破了舌头,安勿言的嘴里开始积蓄着自已的血。
“小老鼠,被人当让木偶操控的人生可真是一眼就能看到头对吧?”
你不要问我啊,我要怎么回答你啊!把刀给我拔出去啊!
“这样的人生有什么意思?难道活着就一定要为了什么目标吗?”
“为什么要这样?我就那么不值一提吗?为什么不在意我?”
拉普兰德眼神迷茫,什么都不能超出那个男人的掌控,这只小老鼠被发现后也会像之前一样被烧死吗?
如果每次都是这样,为什么不让我来提前结束这一切呢?如通过去一般。
刀尖向前又进了一点,安勿言没有如她想象中露出惊恐的神情,只是眨了眨眼睛似乎告诉自已要说什么。
“你要说什么?小老鼠。”
决定杀死他前听一听最后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