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前女友的忌日,不适合领证
向清琼附和,“我跟爸想到一块儿去了。”
向远淮笑着眯了眯眼,“我的眼光没错,盛凛娶到俞挽,算是高攀了。”
这话虽不好听,向清琼却也只能尴尬的笑笑,谁让她当年脑子进水,非要嫁给自已的司机呢?
向远淮拦不住,气得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好在自已幡然醒悟,哭求父亲不要太绝情,这才得以回到向家。
盛凛有了向远淮的庇护,又跟俞家联了姻,这才又稳固了自已在向家的地位。
但也只是表面风光,通父异母的弟弟向砚南来势汹汹,本来他一直常驻香港,负责集团在香港及海外的业务。
但今年听说向远淮三番几次让秘书联系他,让他务必回南城过节。
这样看来,开年后他就会上任集团总裁,父亲退居二线,自已再没有机会了。
想到这里,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盛凛,还好有俞家,这样自已总不至于输得太难看。
“阿凛,小挽怎么还不过来,你去看看。”
“嗯。”
-
俞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侯,向砚南正从楼上下来。
她闷闷不乐,埋着头往前走,根本没发现面前站着一个人,直直的往那人心口撞。
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怎么不看路?”
俞挽捂着额头,连人都没看清是谁,便委屈地撇嘴,“对不起。”
“哪里对不起?”
“哪里都对不起…”
向砚南不禁失笑,小时侯的犟脾气改了不少。
“不看看我是谁?”
俞挽抬头,不对,是仰起头,眼尾还有些红。
面前的男人眉目深邃,五官优越,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俞挽有些勉强的扯唇笑了下,“向世叔。”
向俞两家世交,按辈分,她得唤向砚南一声“世叔”。
向砚南不吭声,仔细的瞧着她,不止眼尾就连鼻尖也是红的,像是刚哭过。
眉头冷硬的拧起:难道被盛凛欺负了?
刚要问她哭什么,一道身影由远及近,“小挽,怎么这么久。”
待到跟前,盛凛才跟许久未见的向砚南礼貌且疏离的打了声招呼—“舅舅”。
他自然的拉起俞挽的手,“外公在等我们。”
“我们”两个字,却让气氛起了微妙的变化。
向砚南凉得似沁过水的眸子扫了一眼两人握着的手,不言不语,一人往前走去。
“我们也过去。”
盛凛拉着俞挽跟在向砚南身后,一起进了餐厅。
向远淮眉开眼笑,招呼俞挽,“小挽坐我身边来。”
俞挽此时已调整好状态,规规矩矩的坐到了向远淮身边。
向清琼笑道:“刚外公说了,下个月十八号,你俩先去把证给领了,后面再挑个好日子把婚礼办了。”
下个月十八号……
盛凛脸色一变,向清琼看在眼里,“你那天有事?”
“有事也必须调开!”
向远淮发话,盛凛只好应声,“没什么特别的事。”
“领证还是再说吧。”
俞挽嗓音不高不低的一句话,盛凛心抽了下,她不是盼了很久要嫁给自已吗?
为什么要再说……
俞挽解释,“这个日子不吉利。”
坐在餐椅上一言未发的向砚南终于开了口,“如何不吉利?”
前女友的忌日,不适合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