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谁都没办法
盛凛沉着脸离开俞家,没有去跟老太太打招呼。
老太太玩牌也就是个兴致,没多久就喊累要上楼休息了。
俞承忙着接狐朋狗友的电话,最后客厅里只剩向砚南一人。
他问客厅的佣人,“盛少爷走了?”
“走了许久,快一个小时了。”
“小姐呢?”
“没见小姐下来。”
他握着楼梯扶手,思忖了会,没有上楼。
不管以后如何,现在他是没有资格的。
况且又见不得她哭的模样,上去了还能说些什么?
难道说自已早在心里惦念了她许久?
俞承接完电话回来,朝他喊,“站那儿干嘛?”
向砚南转身看他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向院子里走去。
“这是要走了?”
回应他的,是无声…
-
俞挽晚饭没下来吃,老太太没勉强她,只催俞承联系医生,明天一早就过来给她瞧瞧。
俞挽把自已关在房里,门外敲了几次,她都不开。
浑身没力的缩在被窝里,额头烫得厉害。
她知道,这是又发烧了。
反复发烧,多半是细菌感染,但大过年的,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她躺在床上,眼泪洇湿了被角,替自已难过。
向砚南回向家后,没见到他父亲,听说出去了。
给俞承打了几个电话问俞挽的情况,说不肯开门,晚饭也没吃。
犹豫再三,他发了条微信过去:【好些了没有?】
没仔细问身L还是心理,总之,想知道她是否安好。
焦虑的等了许久,手机终于收到回音,四个字:【谢谢关心】
不知道是不是不舒服,连称谓都没有了。
夜里向砚南接到电话,说俞挽实在病的厉害,私人医生赶不过来,直接送医院去了。
白天低烧,夜里高烧,很典型的病毒感染症状。
“你不管她吗?”
向砚南电话里有些责备的意思。
俞承愣住,“我怎么没管,她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对你那外甥,她听过谁的话。”
“跟你说不通,哪家医院,我现在过来。”
“还是别过来了,她说不想看见跟盛凛有关的人。呵,明天我就得去你们家把订婚礼给退了。”
俞承又紧接着问,“他俩到底怎么了,你给我说说。”
向砚南沉默不语,态度很明显,让他别问。
俞承难得正经的叹了口气,“砚南,老实说我以为你这辈子都没机会了。”
向砚南喉结轻滑,舒了口气,再开口时,嗓音喑哑,“我也以为,我没机会了。”
“那你还等她。”
向砚南失笑,“没办法。”
谁都没办法…
谁让这小骗子会骗呢。
嘴甜会哄人,但也仅仅是在盛凛出现之前。
“明天你来向家,提前给我打个招呼。”
“怎么,想趁人之危?”
电话里那人轻嗤,“这不是我向砚南的风格。”
“可拉倒吧。”
电话挂完俞承也没消停,向砚南几乎五分钟就来过问下俞挽的情况。
最后俞承嫌他烦,直接不回,所以向砚南人就过来了。
病房里,俞承闭着眼靠坐在椅子上,俞挽打着点滴,看样子是睡着了。
“你说你来干嘛。”
“不放心,来看看。”
怕吵醒俞挽,俞承没再多说“我出去抽根烟。”
俞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