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师兄悔之晚矣
“娥迪!如何!”
“狼领…!”
“说!”
“族人无一下山,城中仅你我二人,我们先暂离梧州吧!”
狼领一拳击在桌几:“我二弟从未失手,他也未下山?上一次潜入鹤庄被那余少游发现,不是几招就把他打跌下树,当时还以为摔死了!”
娥迪走出房中:“看来那庄中还有高人,这胭脂铺经营了两年,怕是也得弃了,我去收拾收拾,咱们赶紧去与南江的族人汇合吧!”
鹤鸣山庄中已扫理干净,兵丁将北凉细作逐一清查,所有黑衣人连带假尚青,肩背上皆有狼头图腾印记,尸首全部带走,听由县尉大人上报州郡处置。
后堂内,余生源看着兄弟,觉得他迂腐优柔,心里万分嫌弃。一个叛徒死了也值得如此神伤?
懒得看他,自已推着轮子去找余少游。
“游儿!游儿!”
余少游闭目躺在榻上,并未起身,有些累,鸣佐推着余生源进屋,掩上门出去。
“你已是初悟了鹤戾九天,但昨夜我觉得发力还是浅薄,不够厚重,只得你爷爷五成功力!”
余少游睁开眼,听大伯坐在那里喃喃自语。
“若真遇上了北凉并未失传的烈狼啸月,未必有胜算!”
“大伯,那如何才能突破?”余少游腾一下坐起来。
余生源以为自已是在自言自语,猛一下见他诈尸般直挺挺起身,愣了一下,“你先睡吧,我也困了,睡醒再来找我。”
推着轮椅出去,鸣佐将轮椅抬出门槛。
“等他醒了,把这门槛给我锯掉!”
直睡到太阳偏西,余少游才伸着懒腰去了鹤鸣堂,见父亲端坐堂中,有两三名世家公子在请辞,竟是等不及明日,即刻便要离开。
看着公子们出了庭院,江安与萧良丰却还在坐。
余少游眯着眼:“二位水土可还服?”
“服!”
“服!”
萧良丰嘿嘿笑着:“水土服,心里也服!”
“若是少庄主以后在剑术上能指点一二,”江安摩挲双手:“那就是服上加福!”
“好说!好说!以后便称余兄或者少游!走,吃饭去!”
余少游走在前面,觉得跟在后面的这两位还挺可爱。
三人狼吞虎咽吃过了饭,余少游用巾帕抹抹嘴:“我要去找我大伯,你们去不去?”
“去!”“去!”
余生源见少游带了两位公子来。
“大伯!一只猴子是带,三只猴子一样带!”
“走吧!去后山堰湖!”
天色渐渐暗下来,落日余晖下,林中大树像披了彩带薄纱,树巅偶有鸟儿站立,歪着头点来点去看着这一行人。
山径虽婉转倒也平整,不一会儿就到了大堰湖边,最后的一丝晚霞把水面折射得像一面镜子。
余生源看着湖面:“脱衣服!”
“啊?”
“脱!衣!服!听不懂啊?”
三位公子看了看对方的衣衫,又四处张望了一下。
“听懂了!”江安应了一声后,麻利的就开始动手。
萧良丰也紧跟其后。
余少游看了看两位,犹犹豫豫也只得动手开脱。
“站好了!动动拳脚!”余生源强忍住笑,看着面前光溜溜三个人。
“嘿!”
“哈!”
“嗬哈!”
“下水!”余生源喝道。
此时三人觉得下水比较好,脱光了比划拳脚实在太尴尬。
溜溜儿的一个接一个跳下了水,好在九月天的水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