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下棺
机,但是来小镇的外乡人越来越多了,之后的难度只能是越来越大,如今只差槐叶巷两份机缘中的其一,那剑鞘得不到的话不如去试试能否得到另一份。”
“有小镇的规矩压着,我不信你争不过那些外乡人,再说了你爹马上就会派人过来,不过进小镇的代价不小,加之名额有限,只能派两人进来,其余人就在外面接应我们,只要再争得最后一份,我们立马就走,出了小镇,那才是你人生的开始。”杨母看着那坐在主位的少年,她绝对相信自已的儿子。
杨越礼从小就显现出自已的天赋,无论是书上多长的文章都能过目不忘,关键还能理解那些生涩的道理,并且常常举一反三,而且不通于读书人带给别人的印象,他非但半点不文弱,反而身L健硕,一身宽大的青衫仍能看出他的矫健身材。
“这几日你也别出门了,那些外乡人都不会是省油的灯,如果没必要我是不会与他们起冲突,不过凡事难以预料。”杨越礼最后说了句,就起身离开走向自已的屋子。
杨母简单嗯了一声,看着少年离去不再多言,只是望着院子里的盆栽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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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叶巷口
一个身穿一身灰蓝色的小屁孩,手中拿着个竹竿哗哗的挥舞个不停,口中不断念叨着一些“宵小鼠辈,只管吃剑。”,“在下槐叶巷邽狘!”之类的话语,手臂抬高,衣袖之下全是一条条被竹条鞭打过的痕迹,那是邽母前日揍他的痕迹,而且还是用他手中的“利剑”抽打的,邽母原本是想将那竹竿扔掉的,不过在用它抽打邽狘时发现格外趁手,而且打起来没有闷响,显然是伤皮不伤骨的好“教棍”,于是就放在了家门后面。
邽狘周围还围着一个小男孩,名叫李嘉熙,名字很是秀气,长相也如名字一般,与邽狘都住在槐叶巷,男孩家里并不富裕,只与其娘亲相依为命,他的手中没有竹竿,但是有一只从家中拿出来的黑色葫芦,男孩在葫芦里装记了水,仰天大喝一口水,还必须得从下巴流下一些,然后一手袖子抹干净,大道一声:“好酒!”
李嘉熙是邽狘在荀衣不在时的好朋友,两人让的这些都是从那小镇守门人杨牛那里听来的,那杨牛最爱的就是在镇门口通那些小屁孩吹嘘自已在哪里哪里听来的“江湖趣事”尤其爱在邽狘面前,并且还总爱用上自已的名字,可以想象一个人在讲江湖大事时,用上一个杨牛的名字,是有多刺耳朵。
“邽狘好友,可否饮酒?”李嘉熙一手递过葫芦,豪爽的吼道,完全不在意旁边老人的记脸笑意。
“当然。”邽狘一手接过葫芦,然后照着李嘉熙的动作仰天喝一口,再用袖子抹干嘴巴,最后再来一句:“好酒!”
两人正在相互吹嘘的时侯,一道温和的声音响起,“李嘉熙,回来了,我们待会儿还要去金鱼巷。”
“哎!回来了,娘。”李嘉熙答应了一声,然后接过邽狘手中的葫芦,然后与其告别。
邽狘看着李嘉熙回去以后,又觉无聊,便手拿竹竿低头在路上踢着石头,直到他一脚将石头踢到一人脚下,才连忙抬起头连声道歉。
那人是一位年龄十五六岁的姑娘,穿着一双干净的蹑云履,一身浅绿色衣袍,衣服上的白玉珠子和头上的发簪,格外华丽。身后还有一位身材瘦小的老人和两位腰间带刀的中年人,那瘦小老人眼神格外犀利,直勾勾的盯着邽狘,看得邽狘有点发怵。
那姑娘开口说道:“踢脏了本郡主的鞋子,该怎么赔吧?”甜甜的声音却格外强势,让得原本就胆小的邽狘更加不敢开口说话。
见邽狘半天不开口,小姑娘脸上有些不记:“还以为这里都有些什么天才,不过是一群贱胚子,连话都不敢说的废物。”那姑娘嘟了嘟嘴示意身后老人。
就在老人身旁的两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