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枫霖皱皱眉。

    “你又忘了？”

    “唉。”

    “算了，你终究不是她。”

    “刚刚...你很像她，让我有那么一瞬恍惚。”

    厉枫霖自顾自说着。

    在厉枫霖的视角，陈思是零灵。

    他为她起名零灵，和灵灵很像吧？

    就是按照她来的。

    灵灵是独一无二的，所以替身只能叫零灵。

    每次叫“零灵”的时侯，那一点点音调的变化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眼前的人不是灵灵。

    可他控制不住。

    他想见她。

    “我很像谁？”

    陈思问。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

    她现在应该是慕楚灵的替身。

    但她想要个确切的答案。

    “陈思，这不重要。”

    “对于你不重要，还是对于我不重要？”

    “对于...”

    厉枫霖说不出来。

    对于他，慕楚灵很重要，很重要。

    对于零灵...他不敢说。

    一个替身，生来就要让替身吗？

    “算了，没出息。”

    “你怎么能被小情小爱局限于此？”

    “你是大魔头，你要统治仙魔两界，这才是你的剧本！”

    陈思看着他那没出息的模样顿感无奈。

    烂泥扶不上墙！

    “什么？”

    “我说，你烂泥扶不上墙！”

    “百无一用，一无是处，畏头畏尾，胸无大志，不务正业，胆小如鼠.....”

    陈思沉浸式数落厉枫霖。

    厉枫霖不感到生气，居然有些暗喜。

    陈思立刻闭上了嘴。

    ？

    还给他骂爽了？

    真是！！废物！！！

    “你可以走了。”

    陈思跟他没什么好说的。

    快走吧。

    “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陈思。”

    “我喜欢你这样。”

    造孽啊！

    他神经病吧。

    算了，这会儿自已肯定顶着一张和慕楚灵很像的脸。

    说什么他都觉得可爱。

    勿言，勿言。

    “多出去走走，别整天闷在屋里。”

    厉枫霖走的时侯留下这句话。

    不光是为了零灵身L着想。

    他想在魔宫里每一处都留下灵灵的身影。

    替身也行。

    若是他在路上不经意瞥见这副模样。

    心中定是无限欢喜。

    陈思不用厉枫霖说。

    厉枫霖前脚刚走，陈思后脚就出了门。

    门外居然花朵争相斗艳。

    很难想象。

    常年照不到太阳的魔宫

    这样的环境，厉枫霖居然能种出这些花。

    得花了多少心思。

    女主不喜欢厉枫霖多少有点白瞎。

    除了动不动甩人这点，其他的感觉还真不错嗷。

    怪不得是男二呢。

    万年男二L质。

    “很久没见魔君笑了。”

    杨轩旁边另一个护法说。

    他一副中年模样却记头白发，正眯着眼弓着腰，兴冲冲地看着厉枫霖。

    彼时的杨轩穿成了厉枫霖的右护法，正站在厉枫霖身后，看着花丛的陈思。

    她好美。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像仙女一样。

    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