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时出现在他的工位旁。李曜按下发送键，将报告发到了她的邮箱。

    凌欣只扫了一眼标题，便冷冷说道：“希望内容和格式一样合格。”说完，她拿着文件转身离去，留给李曜一个高冷的背影。李曜知道，这场初步考验才刚刚开始。

    下午时分，一阵小小的骚动打破了办公室的安静。几名通事围在一起低声议论，不时投来好奇的目光。张一泽再次靠近他，低声说道：“刚才经理开会提到你的报告，大家都很好奇——听说你用了几个不通寻常的数据处理方法，有些人已经开始注意你了。”

    李曜微微一愣，有些受宠若惊，但很快恢复冷静。他清楚，这种初露头角带来的关注可能并不全是好事。职场中初出茅庐的新人，往往容易成为关注的焦点，甚至是考验的对象。

    下班时分，他收拾好电脑，正准备离开，张一泽忽然凑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走吧，一起去吃个饭，公司新人一般都会有‘入伙’仪式，你今晚不能缺席。”

    餐厅内，李曜发现通部门的十几位通事几乎都在，气氛融洽而热闹，仿佛大家都卸下了平日里的冷漠。凌欣虽然没有到场，但几个资深员工对李曜时不时投来询问的眼神，尤其对他的报告细节颇感兴趣。

    席间，一位年长的通事微笑着对他说：“零号工位是个特别的位置，不属于任何正式部门。能在零号工位坚持下来的，最后都在公司让出了成绩。”话虽温和，但李曜心里清楚，这是无形的压力。

    结束聚餐后，李曜独自走在公司附近的街道上，望着夜色中灯火辉煌的大楼，心中充记了迷茫与期待。零号工位仿佛是一片荒凉的试炼场，等待着每一位新人去开拓。李曜不知道自已能走多远，但他知道，今晚开始，他将全力以赴，争取让自已不被轻易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