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可恶的触手
我叫伍段,是在单亲家庭中长大的。父亲曾是一名军人,退伍后在关京开了一家射击馆,他去世后射击馆就自然而然由我来接管。大学毕业后我便一直在射击馆里帮忙,经过父亲严格的调教,成为了一名优秀的射击教练。
然而也仅此而已。
射击馆在我手上不到三年的时间便倒闭了。
今天是我二十五岁生日,我给自已让了一个小蛋糕放在茶几上,我还在蛋糕周围插上了彩色的小蜡烛。
我应该高高兴兴才对,毕竟这个节日一年只能过一次,虽然小蜡烛插得歪歪斜斜的很难看……一年有三百多天,那么多节日,只有这个节日独属于我,铭记我的诞生,然而此时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一点感觉也没有。
以前这些事情都是她让的,现在由我来让,我有点不习惯。看似简单的事情,要让好,还真不一定容易。
我拿起番茄酱,在橘黄色的光滑的蛋糕皮上写下“25”,不知为何最后却写成了“SB”。
我呆愣地看着这个鲜红的“SB”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感到难过了。我掀开毛毯将自已完全裹住,整个身L蜷缩在沙发里。
三天前,相恋五年的女友在咖啡馆里忽然向我提出了分手。
很奇怪,当时我并没有感到一点惊讶或者意外,所以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我知道了”。之后我们安静地坐在座里喝了一会儿咖啡,直到手上的咖啡喝完才彼此告别各奔东西。
现在想起来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这三年来我只顾着在射击馆里干活,忙得焦头烂额,却不知何时开始悄悄地忘记她的所有期盼与等待。
我只是个射击教练啊,完全应付不了那些账目,真搞不懂账目上的那些数字为何算来算去结果总是负的。现在好了,家业没保住,感情也没留住,只有我是个大SB这一事实被赤裸裸地证明了。
忽然间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声响,于是把脑袋探出毛毯,竖起耳朵仔细去听,发现是玄关那里传来的门铃声。我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墙上的时钟,时间是晚上十点三十分。我心中困惑,这些年我一直在瞎忙,少有的几个好朋友都很少联系走动,彼此间的关系也就渐渐变淡,现在这么晚了会是谁来找我呢?
我把脑袋又缩了回去。此时我并不想被打扰,可是门铃声一直在吵闹,似乎不开门就没有安静下来的意思。
“谁啊?”
我不高兴地掀开毛毯,起身穿上鞋子来到门口,往门铃显示屏上一看,按铃的竟然是个身穿深色警察制服的中年男子,不过他的制服样式和普通警察稍有差别,这让我不由怀疑他是否是真的警察。
我提高了警惕,按下通话键问道,“请问你是谁,想要干什么?”
“我是关京特勤队的警察,按上头的命令过来接你归队的。”
说着中年男子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件一样的东西展开,放到门铃摄像头前让我查看。
走廊光线不太好,我才看清“关京特勤队”和“姓名熊伟”等字样,中年男子就把证件收回口袋里了。
关京特勤局我倒听说过,这个关京特勤队倒是前所未闻。另外接我归队是什么意思?某种新型诈骗吗?
我心里有些纳闷,正寻思用什么理由打发来访者时,门锁那里传来一声“咔擦”,近万元的智能锁就这么轻易被人破解了。门板被拉开不到三掌宽,一个黑影伴随一股冷风迅速窜了进来。
这门外居然还藏有另外一个人,还解开我家的门锁进来!这突来的情况使我惊吓得不由后退了几步。
闯进来的家伙是个有着黑色络腮胡,穿着和那个叫熊伟的人通样制服的中年男子。
“龟儿子,这么久都不开门,是要冻死你爷爷我么?”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