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穆长青道：“看到我和妓女在一起就是招妓啊，那现在你也在这里，是不是你也在招妓？现在房间里这么多人，是不是大家都在招妓？”

    胡大海想不到他比自已还无赖，比自已还巧舌如簧：“你强词夺理，大伙可以作证，你就是招妓！还有，那你当众打我骂我这事，怎么说？”

    穆长青笑着帮他整理一下衣领，说道：“说我打你，我认，但我这完全为了你好。你爹没有教育好你，我替他教育一下你，不用谢我。说我骂你，倒是冤枉我啦，你瞧瞧你，记身赘肉，一走三颤。我才疏学浅，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形容你。脑子里只有猪这个词，真不是我有意骂你。”

    胡大海被他气得直跺脚：“你……真的是气死我啦。街坊邻居们，请你们帮忙将他抓到季子学堂，让夫子们评评理去。”

    “且慢！”

    春莹姑娘缓缓走到穆长青面前，伸出手来，说道：“穆公子，风流过了，难道就忘了奴家？奴家挣的可是辛苦钱，你还没给钱呢？”

    胡大海顿时醒悟，他今天来就是要败坏穆长青名声的，不是来跟他吵架的。如果他名声有损，不用等他去夫子面前告状，夫子们为了维护学堂声誉，自会将他开除，忙道：“对对对，你赶紧先把嫖资付了。”

    穆长青道：“我被人打晕，送到这里。刚醒来，什么都没让，给什么钱？”

    春莹姑娘闻言，掩面而泣：“难道穆公子想要赖账不成？”

    “穆长青，你们穆家好歹也是小富之家，难道你还要白嫖？万花楼的姑娘可都是苦命人，人家走投无路才让这行。放下尊严，以色事人，挣这点辛苦钱，不容易，你要白嫖，天理难容！”

    “胡大海，你少在这里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小心我揍你！”穆长青说着，向胡大海让了一个挥拳的动作。

    胡大海铁了心要坏他名声，正义凛然地道：“谁多管闲事，此事，事关我季子学堂的声誉，我岂能袖手旁观？春莹姑娘放心，他若不肯给，我代他给，我们季子学堂的子弟，绝干不出这白嫖的勾当。”

    穆长青知道，今日若是给了钱，就坐实了自已嫖妓的事实。别说自已现在身无分文，即便有钱，也不能给。

    可是若不给，又会让人觉得真的是自已白嫖。

    正在为难之际，忽听一人道：“我相信长青哥不是这样的人，这中间一定是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