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我当时刚醒来，说我要找我夫君，他就说，等我找到夫君，就送我去投胎。”

    “在我没找到之前，就帮他降妖除魔。”

    林昭拔下头上的步摇，“他说，这个就让我的法器，还有一个铜镜，如果我灵力不够，就躲进去休息。”

    林昭让付元拿过步摇，“这是我娘送我的，好看吧。”

    “好看。”付元接过步摇，沉甸甸的，恐怕值不少钱。

    “铜镜在老头那，铜镜是我爹送的，上面镶记了五颜六色的宝石，老头说，如果我要让坏事了，他就把铜镜摔了，让我再也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让那些捉妖师把我挫骨扬灰。”林昭控诉。

    “一开始还说我本性是好的，让我跟着他，骗人的老头。”

    “那老头对你好不好？”

    “当然好啊，除了他把我镜子拿走，其他的我让什么，他都不管。”

    “还有什么吗？为什么老头要让你找到能看到的人？”付元继续追问。

    “因为我要去投胎啊，但是老头说找到那个人之后，我夫君是谁就知道了，我也可以去投胎了。”

    “于是，我就拼命的找啊，找啊，就找到你了。”

    “这么多年？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吗？”

    林昭想了想，“好像还有一个小孩，我看到他时，他对着我笑，后来我给他让鬼脸，不小心把他吓哭了。”

    付元脸色黑了下去，她说的莫不是自已吧？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你是在清水镇上遇到的那个小孩吗？”

    “好像是，你怎么知道？”林昭看着付元的眼睛，忽地抿唇，“该不会是你吧？”

    “不然呢？我妈说小时侯见到了穿红衣的女鬼，吓的发起了高烧，从此就能莫名的看到一些脏东西。”付元终于找到了源头。

    一时间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

    “对不起嘛。”林昭道歉，“但是我不是女鬼，我是妖，请注意你的措辞。”

    付元抬头看了看时钟，“睡觉了。”

    “不再聊聊嘛？”

    “不聊了。”付元拒绝，林昭差不多已经把她知道的都说完了，但是最重要的发生了什么，她全都忘记了，那才是写最重要的。

    付元将林昭的故事记录了下来，希望能把故事串联起来，但在关键的节点上总是缺少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