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的时侯不太一样。”徐之妄起开一瓶酒递了过去。

    “谢谢。”琴楚接过，小口喝了一口，她本就浑身发热，冰凉的液L流经身L里，很是舒爽，不由得长吁一声，“那你说，是之前那样好，还是现在的好。”

    徐之妄半哄她说：“都一样好。”

    谁知，琴楚却摇了摇头，记脸认真地说：“要现在更好才行，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脸上抹这么多东西，第一次在头发上花了几百块，也第一次穿这么贵的裙子，如果真的和之前没差，那也太亏了。”

    微微上挑的嘴角似乎透着苦涩，像是残留在口腔的啤酒，琴楚又喝了口酒，咽下。

    “不亏，现在很好看。”徐之妄晃着酒杯，歪头看着她，“脸很漂亮，头发漂亮，裙子也漂亮，为什么不一直漂亮下去呢？”

    长久的，漂亮的，活下去。

    混沌的大脑让琴楚不理解徐之妄话里的含义，只摆摆手回答道：“要是每天这样那可真累，化妆要两个小时。”

    徐之妄无奈轻笑，呷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