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陆洛霄主动开口：“小厉警官？”

    厉方念顿时眉头紧皱：“厉警官就厉警官！什么叫小厉警官！？”

    陆洛霄噎住：“就……你哥是厉警官，你是小厉警官，有什么不对吗？”

    厉方念哽住，缓了会才发现重点偏了。

    她撇去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直入主题：“你不是说和我哥永不相见吗？怎么又回来了？”

    “我和你哥永远不相见？”陆洛霄惊讶之余还觉得有些离谱，“我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厉方念：“你说的啊，你不记得了？”

    “等等，你不记得了？”

    陆洛霄茫然摇头。

    厉方念：“那你还记得你和我哥谈恋爱的事吗？”

    “我和你哥？”陆洛霄难以置信。

    厉方念见她的震惊不似作伪，立即闭嘴，不再多说。

    病房里寂静下来。

    陆洛霄确实觉得乔婉凝和厉方念的态度奇怪。

    她想回忆，但脑子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阻止：“不要想，不要回忆，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

    陆洛霄下意识停下了探究的想法：“你可能是弄错了。”

    “我爸是你哥亲手抓的，我怎么可能会和他谈恋爱？”

    “何况我的情况你也清楚，我爸是……罪犯，往下三代不能入士，你们家世代英烈，你哥肯定不会选择和我在一起。”

    陆洛霄的口吻很肯定，语气也是很认真的在分析，没有一丝在阴阳怪气或者嘲讽的感觉。

    和厉方念之前印象里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她脑子飞速运转，选择转移话题：“听说这次是你帮了我们，谢谢你。”

    陆洛霄有些尴尬：“没有，我并没有帮上什么忙，反而还给厉警官添了不少麻烦。”

    厉方念扬眉：“话可不是这样说的，我听王则民说了，如果不是你，赵海深和你们学校的校长不会那么快露出马脚。”

    “不过，你觉得我哥怎么样？”

    这是审讯经常用的手段，出其不意，见微知著。

    陆洛霄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回：“厉警官是个好警察。”

    厉方念不解：“就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