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生
,以后的路都已可见了。
而五皇子来了莫府这些时候,却无人招待,作为三皇子党的莫家,态度已经明白的不能再明白。
琉昔是跟着南楼来看笑话的,树下四周皆是低头不语的仆人,孤零零站着的是五皇子。
鬼使神差的,她不知不觉摇动了旁边的枝干,如雪般的花瓣倾洒而下,惊动树下玉人。
落英缤纷间,他抬眼看见了她,那一瞬,她脑袋有片刻的空白。
那是双什么样的眼睛呢,像是天上的云落笔后的轻描淡写,生来带着清冷的余韵,可偏偏眼尾上挑,不经意就生几分情意,令人心头一紧,心痒难耐。
见到个鲜活的小丫头,不知是恶作剧还是其他,到底化解了他此刻处境,他笑吟吟地看着她。
南楼着急地抓住琉昔的胳膊,想要制止她,而她不管不顾地已经开了嗓子,且是用喊的:“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啊?”此话一出,本就安静的院落更加安静了,而本来安静看戏的更是呆不住了。
他似是知晓她的用意,眼中笑意更深,刚要作答,远处急忙走出个妇人,冲着树上的姑娘斥了句:“放肆!不得对殿下无礼!”琉昔立马一副做错了事的乖巧样,爬下了树,一边也掩住了南楼的身影。
南楼在树上又急又气,却无可奈何。
妇人走近了,面带歉意地冲五皇子行了个礼,“小儿调皮,惊扰殿下了。
夫君还未回府,怠慢之处还请殿下见谅。
”五皇子起身,虚扶了妇人一把,嘴边噙着温和的笑意,“无妨,我本无事之人,莫相为国为民,我怎能与民生争先后。
倒是贵府的杏花开得极美,人也生得灵气,让人艳羡。
”妇人笑着颔首,“殿下过奖了。
日头上来了,还请殿下入前厅。
”两人客客气气地进了前厅,而琉昔被带进了小黑屋,跪了一晚上。
南楼偷偷摸摸潜进来只为嘲笑她,让她多管闲事,人家是五皇子,再怎么样,皇上一天不废了他,他就还是皇子,地位尊崇,而你竟然还想着去救人家,啧啧啧。
琉昔本想说那可是五皇子,后来觉得本就是多费口舌,懒得跟他打口水仗,头一点一点地,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