扼咽喉
史家的,那个侯爷家的,无不身份显赫。
赵辛夷对这些人没兴趣,倒是此地景致勾得她目不暇接。
走一阵后,廖氏忽而发话:“按请帖上写的流程,现下还未到书画比赛之时,你们几个小的,可自去逛逛,待会到霜英台集合便是。”
郑红缨忙过来挽住赵辛夷:“我要同嫂嫂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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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蓉一把拉开她:“你个傻楞子,总缠着你嫂嫂作甚,你嫂嫂自有你居安哥哥陪?你随我去另一处看看。”
郑红缨被陈蓉拉走,陈思危早吊儿郎当走开了,其余人各组一团纷纷散去。
一时间,原地只余陈居安和赵辛夷。
她温柔体贴地笑:“夫君若有友人在,自可去,我与剪月一道就好。”
他顺着应下:“好。”
赵辛夷乐得自在,拉着剪月就往旁边岔道走去。只是她全然不知,后头人又用那种叫人发毛的眼神望了她许久。
陈立去园中晃了一圈回到陈居安身边:“爷,果不出你所料,太子殿下确然来了。”
而赵辛夷随同剪月一道走在菊香□□里,忽冒出个男子堵住他们去路。
“王妃殿下,我家公子请您去那边揽芳亭坐一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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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辛夷懵然:“敢问你家公子是?”
那男子道:“王妃殿下去了便知。”
赵辛夷笑道:“既是位公子,又不愿报姓名,我就不便单独去了,这里人多口杂的,我家王爷亦在此,一男一女独处也不好。”
男子笑:“我家公子说了,若王妃不愿去见他,今后这心痛病犯起来,就莫要再找他。”
赵辛夷惊诧,剪月怒了:“你家公子究竟何人?怎知我家王妃有心痛之症?”
赵辛夷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那位公子,也许和之前的自己认得。想了想,决定去看看。
“那你前面带路。”
男子领着她二人一路穿过菊花簇拥的香径,越走人烟越稀少,总算到了一座飞角亭台,匾额上写着揽芳亭三字。
亭子原本该四面透风的,可如今,四周都放下了青竹卷帘,里头什么光景,外头完全看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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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公子只请了王妃一个。”
赵辛夷了然,吩咐剪月在外等候。剪月十分不悦,却只得应下。
掀起竹帘子,只赵辛夷一人钻进去。里头果真坐了位公子。
那公子一身乌梅紫圆领袍,正襟危坐,气度不凡。
赵辛夷还未开口,公子却先道:“你近来可好?”
赵辛夷不认得眼前人,但保不齐原主认得,只好有理有度道:“承公子挂念,我很好。”
“坐。”他倒了一杯茶,推到她身边。
赵辛夷就势坐下。
“将你嫁入王府,可怪过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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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他自称孤?赵辛夷思绪翻转,今日这宴会里来的,身份都非同一般,那他是……
他自袖间掏出个白瓷瓶:“给,这次是甜的。”
赵辛夷:?
“说吧,这几日在王府,可有什么发现?”
“发现?”
那自称孤的男子又道:“怎么?没有任何发现?”
赵辛夷捏起杯子喝了口茶,这间隙,她酝酿了一番言辞:“这位公子莫怪,我前面脑子受了伤,许多人和事都不大记得,所以……”
失忆大法好!
那男子脸色沉下:“所以你不记得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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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辛夷讪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