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南柯一梦当真也是可以的
新学期新生报道的这几天绝对是最热闹的,千夏走在偌大校园里一时只觉得自己好像和边上结伴在走的同学们有些格格不入。
是不是住校会更好一些?
她不由冒出了这样子的想法。
千夏最近有些心不在焉——从她穿着那身和服呆坐在电脑前面一整个晚上直到现在,少女完全没能睡上一个好觉,只为了在之前那一周的似梦生活。
肯定不是梦境。
她分明知道的,因为身上的和服还有着夏天的味道,是松阳挑的,不是高档衣服,但是单纯素色也很好看。
那肯定不会是梦境啊,她还清楚记得就在自己回家前一刻还有人约她一起去看星星。
在空气很好的乡下地方,得用□□搭着屋檐才能去到的屋顶上,千夏和坂田银时……鲜明到是她贫瘠想象力无法去构筑的美好画面。
那怎么可以是梦境呢?
和服被洗过折好放在了租屋小小的衣柜,之前她特意挑的白桃味柔软剂的确好闻,但是已经缺了点儿最开始的那种让人瞧见便欢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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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要说自己有多难过也说不好,一周时间能结下多深厚的轻易啊?
但是,很容易就忘记?
开玩笑?
开学的,分明不长的,但是对于她来说却是某种难以言说的煎熬。
尤其是在那座建立着监狱的岛屿上,‘虚’出场的那一刻。
她花了一会儿的时间才让自己没有在之前胧与银时的对战之中担心到心跳都失速,可是分明是以大boss气势登场的那个人物在光是有个剪影的时候就让千夏暗叫着不好——她懵了,在听到耳熟的,但是说话节奏又不太像是自己曾经亲耳听过的那个声音。
吉田松阳,他是虚。
所以我才会看见你明明笑着但是却空茫无光的眼睛啊。
少女想要装作自己恍然大悟,但是那天她在租屋里哭得厉害。
哪怕知道没有人看见也还是钻进了被窝里,她眼泪打湿了被子边沿,一抽一抽地,喘气都不太顺畅。
“我开始宁愿那些都是南柯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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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夏认真祷告着,“只有这样我才能少难过一点。”
因为我见过温柔的吉田松阳,因为我见过很喜欢老师的银时,所以才会哭,所以才会难过到几乎窒息。
“可就算是南柯一梦,我也已经当真了。”
她会忍不住去想象假设。
她在心疼。
“笨蛋千夏,为了纸片人掉眼泪什么的,你还没长大吗!”
千夏做了个自己被坂田银时指着鼻子嘲笑的梦,她把这个当成美梦。
和服在柜子里一直安静待着,有时候千夏会拿出来在身上比划着穿一下又重新脱下收回去。
在步入深秋的时候,终于看完了全部漫画的千夏拿起了一支笔和网上买来的画本——她笨拙在上面涂了个乱糟糟的人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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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再加一个高高的。
想了想,她又在边上加了个中等体型的人形,她不会画画,只是轮廓都丑得不忍直视,但是千夏看着又莫名因此欢喜。
有时候一个人待着,千夏会突然觉得眼眶和鼻尖发酸。
她的穿越后遗症实在是太严重了一些。
今天临睡前千夏又看了一集日常篇,她在细枝末节中试图拼凑出更加生动的那个人。
可能是这几天天气骤降的缘故,千夏睡前就觉得鼻子有点塞,穿着睡衣半夜睡醒喉咙干涩得厉害,过了五六分钟她才舍得从被子里出来,穿着幼稚但又温暖的轻松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