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埃落定(已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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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视线相对,烈阳眼里放肆地涌出怒气,猛的将手中的物什扔了过去,砸在了她肩头,左右摇晃着飘在了地上。
柔荑对这眼神怕的紧,捡起一看,竟是昨夜她收到的那封信。
“早闻圣上身边有位红人权力极大,俊龄过三有五也不曾婚配,城中皆言说他有位爱而不得的心上人,想不到那个人是你啊。”
苏柔荑望向烈阳的眼神兀的躲闪,别过头:“夫君多虑,你说的那个人,妾并不认识。”
可以她眼神的躲闪被烈阳尽收眼底,抓起柔荑拿信的手腕猛的朝桌子砸去,捏起她下巴迫使她正视自己带着怒意的眼神:“好一个不认识,好一个兄妹相称,好一对神仙怨侣,好一个苏家培养出来的大家闺秀。”
烈阳一边说着,眼神至始至终都锁在柔荑脸上,那种压迫感,令柔荑感到极其不适,她最厌烦的就是烈阳那种不容解释就下定论随意安插罪名的伪君子。
距离极近的鼻翼发出越来越烫的热气,从眉眼至嘴角再到下巴,她的脸已经红到可以滴出血。
“北部图舆你给他了?”
柔荑垂头不语。
“阿柔,你可知他是一个怎样危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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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轻柔的语气,真不像是一向做事雷厉风行的烈阳嘴里发出来的。
正欲开口,嘴角传来温热,她被烈阳堵住了嘴,成婚十多年,这是他们第一次做如此出格的事。
苏柔荑强撑起身子,手腕处被他抓的灼痛提醒着她的理智,右手推开男人,轻声道:“我需要有人帮我,不管对方是谁,有多么危险。”
烈阳脸上的温柔突然褪去,转而换成暴怒,手腕再次被收紧,又是一块铁牌砸在了柔荑身上,上面刻着兵字,进烈府多年,她自是见过不少次这个铁牌,原为调兵所用,烈阳此举,难不成是要借兵于她?
“这……”柔荑实在不明白他此言此举到底是何用意。
愤怒会让人失去理智,觉得头顶一片绿的烈阳失控的抓起她的双腕,语气尽是不屑:“你我同枕数十年,却连一晚上都等不了,真是荒唐,想我堂堂烈阳的女人,竟然要靠其他男人来获得求助。”
被误会的感觉很不好,气急攻心的柔荑剧烈咳嗽起来,长久不能顺气呼吸已成奢侈,但她仍想解释,却被烈阳生生拦住,打断其声:“苏家姑娘品行不佳,罚其跪下贞洁坊下,不晕不休。”
苏柔荑双膝已经跪的刺痛,从脚底往上仿若有数万只蝼蚁正在啃食骨头,双鬓眉眼也已经布满霜白,呼出的白烟慢慢变淡,划为乌有。
一旁用来监视她的护卫抬头看了眼天色,拿了件绒裘面无表情的披在了她身上,唤来早就心疼的哇哇哭的婢女,命令她将柔荑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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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急万分的婢女忙上前,扯过柔荑的右臂搭在其肩上,向护卫道了声多谢。
柔荑颤抖起身,朝着烈阳书房注视了片刻,昨夜书房内并无烛火,今日也一直未见到烈阳,想到今早大吵的一架,有些心慌。
护卫向来只听烈阳的命令,怎么敢自作主张命人扶她起来?意识到不测,她推开婢女,颤颤巍巍的走到护卫前:“你们大王呢?”
护卫依旧的面无表情:“领兵打仗。”
柔荑生疑,便道:“南部近来安乐,何来仗打?”
此刻,一直面无表情的护卫眼神忽然露出一种鄙夷:“南部尚且安定,北部岌岌可危。受你之托,大王去北部了。”
不敢相信,昨日拒她于门外,今日不声不响的默默帮她?
柔荑推门进屋,这是她第一次进烈阳的书房,入眼便是床檐旁拳头那么大滩的血,苏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