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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谢督主的画技,十年如一日的烂
    谢宴西火中救人的事虽没外传,但陆家上下心知肚明。

    陆太傅惭愧不已——以前在朝中骂阉党乱政骂的最狠的就是他,可冒着生命危险救他女儿的却是不计前嫌的谢宴西。

    虽然自先前陆菀菀被流言中伤,谢宴西求娶后,他就没再骂过东厂,可这回救命之恩一定要重谢表态。

    他亲自带了厚礼去东厂,不到半天又叹着气回来了。

    陆母见他魂不守舍,挑眉问:“你怎么了?被狐狸精勾了魂?”

    陆太傅一凛:“我有没有狐狸精,你还不知道吗?”

    陆菀菀噗嗤一笑。

    “是谢宴西。”陆太傅愁眉苦脸的,“我去东厂没见到人……他去威远将军府吃席了。”

    “又抄家啊。”陆菀菀意外道,“威远将军犯事了?”

    “正因威远将军从无大错,我才心中烦扰。”陆太傅皱紧眉头。

    按说谢宴西是救命恩人,他不该再辱骂阻挠对方的行为,可奸佞乱政……这是祸国之兆啊,国与家孰轻孰重,他分得清楚。

    想罢,他两眼热泪,头发都快揪掉了。

    陆菀菀想了想,转身出门。

    威远将军府。

    往日煊赫的府邸如今一片肃杀,血腥气弥漫整条街巷,府中女眷的啜泣声压抑而绝望。

    陆菀菀的马车停在府前,车帘微掀,她冷眼望着府门前的黑翎卫。

    忽然,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划破沉寂。

    谢宴西踏着血光缓步而出,赭红色色衣袍上暗纹浮动,衬得他肤色冷白如霜,他指尖捻着一枚染血的玉扳指,漫不经心地转动着,抬眸时,正对上她的目光。

    他唇角微勾,眼底带上笑意:“陆姑娘来赏血花?”

    陆菀菀顿了顿:“来找你。”

    谢宴西低笑一声,随手将扳指丢给身后的成风,嗓音低哑:“备茶。”

    眼前伸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陆菀菀捏着帕子,轻轻搭上,下了马车。

    成风一见她就笑了,忙招呼她:“自从陆姑娘送了督主马车后,督主举凡出门必坐,平日里更是叫十个人伺候着,马儿连根毛都不能少——”

    “你很闲?”谢宴西冷瞥他一眼。

    “……不是督主您叫属下泡茶的么?”

    “滚。”

    陆菀菀下了马车,却被他带上了自己的四骏马车招待,一时有些无语,这有区别吗?

    沉水香在车厢内浮动,她垂眸,指尖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

    “威远将军犯了什么事?”

    “妄议尊上。”谢宴西嗓音微凉,似笑非笑地看她,“怎么,陆姑娘也觉得本督心狠手辣?”

    “若无圣谕,东厂岂敢擅动?”她抬眸,眼底清明,“狠辣无情的,另有其人。”

    陆太傅向来爱仗着皇陵里的先帝撑腰呛永光帝,可他潜意识里却如那群古板忠臣一样,只将一切的罪孽归咎于皇帝的爪牙,好像皇帝永远不会有错。

    谢宴西没说话,眼神却愉悦了不少。

    马车里片刻寂静后,陆菀菀取出暗格里的药,瞥他一眼:“伸手。”

    谢宴西眉梢微挑,却还是将手递了出去。

    陆菀菀轻轻揭开纱布,可怖的烧伤便露于眼前,叫她眉头微蹙。

    小心地上完药,她顿了片刻,指尖忽然按在那道齿痕上。

    “你是……卫长安?”

    他指尖一顿,眼底暗色翻涌:“陆姑娘还记得?”

    “第一个叫我久等不至的人,忘不了。”

    谢宴西低低一笑,覆在她手上:“初见你时,你骂我是个跟踪小姑娘的王八蛋……骂得很凶,咬得也挺疼。”

    陆菀菀眼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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