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勾住阮棠腰后隐形拉链,那时我在巴黎,陪棠棠挑毕业设计的面料。
温热的掌心划过她尾椎骨,对吗
阮棠喉间发紧,听见沈薇的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音:这位是
我的首席秘书。林砚之替她捋顺肩带,指腹碾过她后颈新涂的味香膏,也是今晚的女伴。
眼尾扫过沈薇僵硬的笑脸,沈小姐的礼服,和我去年送给棠棠的那条,倒是同款。
香槟塔旁的地产商突然凑近,袖口的祖母绿袖扣映着阮棠眼底的光:阮小姐对江心洲项目——
她酒精过敏。林砚之忽然抽走她手中的香槟杯,转而塞进块马卡龙,上周陪我加班到凌晨,低血糖晕倒在茶水间。
指尖捏住她下巴,现在连指尖都泛白,对吗
周围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阮棠看着男人垂眸替她擦嘴角的模样,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
他西装内袋露出半截丝绒盒,正是半小时前在保姆车上,他半跪着替她戴耳钉时,指尖划过她脚踝的温度。
去阳台透透气林砚之忽然握住她手腕,在经过立柱时猛地将她按在阴影里,雪松香水混着夜风灌进鼻腔,刚才沈薇碰我袖扣时,舌尖碾过她耳垂,你睫毛抖得像要掉下来。
阮棠仰头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喉结擦过她锁骨上方的咬痕。
男人忽然轻笑,指尖从她礼服裙摆往上滑,停在大腿根的防走光贴处:这里,还贴着我送的蝴蝶形创可贴吗
远处传来主持人报幕声,林砚之忽然替她理好裙摆,指尖在她后腰按出个凹痕:接下来的拍卖,有件东西我志在必得。
眼尾上挑时掠过她唇,比去年拍下的那幅《与蝴蝶》,更珍贵百倍。
当拍卖师举起那串镶着碎钻的吊坠时,阮棠听见自己心跳声盖过了竞价声。
林砚之的手始终扣在她腰上,每次加价都用指腹碾过她脊椎骨,像在数着猎物的心跳。
一千万,成交!
水晶灯突然暗下,只有追光灯打在领奖台上。
林砚之捏着天鹅绒盒转身,在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单膝跪在她面前:棠棠,声音轻得像怕惊飞蝴蝶,这是第101次想把你藏进玻璃罩的冲动。
吊坠在颈间晃出细碎的光,阮棠望着男人无名指根的红痕——那是刚才替她戴项链时,被链条勾破的伤口。
他忽然抬头,舌尖舔过她指尖,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现在,连锁骨都有我的印记了。
晚宴结束时,保姆车驶入隧道。
林砚之忽然将她按在真皮座椅上,吊坠垂在两人之间,晃出破碎的光斑。
他咬住她唇角,含糊的声音混着隧道回音:明天让周明轩把你工位搬到我办公室——指尖划过她后腰,省得陈野总借计算器。
车窗外的霓虹掠过他半阖的眼,阮棠忽然想起他办公桌上那幅《与蝴蝶》:蝴蝶翅膀上的金粉,和他袖扣上的刻痕,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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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从她第一次收下护手霜时,就已经是他画框里,逃不掉的猎物。
5
办公桌的领地
玻璃隔断被移走的声响惊醒了绿萝叶片,阮棠看着自己的电脑主机被林砚之亲自抱进来,电源线在他手腕缠出漂亮的弧。
键盘要向右偏十五度。他跪在地毯上调整桌角,指尖划过她常用的鼠标垫,这样转身时,刚好能看见我。
抬头时眼尾带笑,上周你替周明轩调表格,脖子转了三十七次呢。
透明文件架上突然多出个水晶笔筒,里面插着三支钢笔,笔帽上的L与R在阳光下交叠成心型。
林砚之替她摆正工牌,指腹碾过她锁骨下方的吊坠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