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突然开口，我们已经讨论完了。

    苏雨晴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最后停在林夏脸上：林夏，你知道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

    林夏感觉后背渗出冷汗，但依然保持镇定：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苏雨晴突然笑了，那笑声在安静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刺耳：不明白那让我说清楚点。

    她凑近林夏，压低声音：我知道你们在查我。但是......她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你们觉得，就凭你们两个，能撼动我吗

    林夏感觉心跳加速，但她知道现在不能示弱：苏雨晴，你......

    嘘，苏雨晴竖起一根手指，别急着否认。我知道你们找到了什么，也知道你们想做什么。但是......她突然伸手，轻轻拍了拍林夏的脸，别不自量力了。

    林夏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她突然意识到，苏雨晴可能比他们想象的知道得更多。

    对了，苏雨晴直起身，听说你妈妈最近在找工作

    林夏的心跳几乎停止：你......

    我哥哥认识几个不错的公司，苏雨晴微笑着说，要不要我帮忙介绍一下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林夏感觉怒火在胸中燃烧，但她知道现在不能发作。

    谢谢你的好意，她强迫自己露出微笑，不过不用了。

    苏雨晴的笑容消失了：林夏，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多管闲事，否则......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窗外，后果你承担不起。

    说完，她转身离开。高跟鞋的声音在图书馆里回荡，直到消失。

    林夏感觉双腿发软，差点站不住。陆川扶住她：你没事吧

    我没事，林夏深吸一口气，但是......

    我知道，陆川低声说，我们必须加快行动了。

    林夏点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刚才说在苏雨晴的储物柜里找到的纸条......

    陆川从口袋里掏出纸条：你看这个。

    林夏仔细查看，发现纸条背面有一串模糊的数字，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出来的痕迹。

    这是......她眯起眼睛，像是电话号码。

    陆川拿出手机，试着输入那串数字：是空号。

    等等，林夏突然想到什么，倒过来试试。

    陆川照做，这次电话通了。一个沙哑的男声传来：哪位

    林夏和陆川对视一眼，陆川迅速挂断电话。

    是老K，陆川低声说，我听过他的声音。

    林夏感觉心跳加速：这可能是他们的紧急联络方式。

    对，陆川点头，而且......他指着纸条上的时间地点，这个交易地点，我知道在哪。

    在哪

    城西的一个废弃工厂，陆川说，就在精神病院旁边。

    林夏突然想起和陈昊的约定：对了，放学后我要和陈昊去精神病院见他那个朋友。

    陆川皱眉：太危险了，苏雨晴可能已经......

    我知道，林夏打断他，但这是最好的机会。而且......她压低声音，我有个计划。

    她快速解释了自己的想法。陆川听完，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你确定要这么做

    林夏坚定地点头：这是最好的办法。

    陆川沉默了片刻，最后说：好，我配合你。但是......他握住林夏的手，一定要小心。

    放学后，林夏如约和陈昊见面。他们打车前往城西的精神病院，路上林夏一直注意着后视镜，果然发现有一辆黑色轿车在跟踪。

    有人跟踪我们，她低声对陈昊说。

    陈昊看了眼后视镜：是苏雨晴的人

    应该是，林夏说，按计划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