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孽火
焚炀魔尊见状一愕,本想别开视线,却是在稍一思索之后,随即恍然道:「你好像很喜欢玩这个把戏?方才装死,现在又是什么?装柔弱?」
大步上前,制住宁秋鹤细瘦的手腕,反按在她头顶,冷笑道:「本尊杀不了你,倒也有办法让你不好过。」抬手拉开她经已半散的衣襟,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服,「哲轩肉身半毁,全身化脓半死不活,苟延残喘的活了十二年,你说,本尊怎么可能放过你!」
宁秋鹤被这一变故吓得浑身僵硬,她无法理解他为何忽然变得疯狂,也无力吐槽。虽然不是同一辈子,可是为何要让同一个人强两次?不对,他并不是她认识的左惟轩,只是脸一样而已。
或许真是欠了他的,上一辈子是,这辈子也是,宁秋鹤绝望地闭上眼。
山洞中湿冷阴寒,他用力扯下她的裙子,撕开她的亵裤,掰开她的匀称而笔直的双腿,粗暴地进入。
这个身体有处女膜吗?流血了没有?宁秋鹤咬着牙,双手的指尖掐入掌心,十指沾血,心中却仍在止不住的胡思乱想。
他毫无章法的在她体内冲撞,两乳在他手指和唇舌的施虐下早已红紫斑斓,有好几处渗出血珠来。
真讽刺,不用呼吸,不能进食,没有脉搏的身体,居然会流血。
宁秋鹤的背脊在冷硬的地面上摩擦,肩膀无数次撞上地面上凸出的石头。
这身体彷彿和灵魂是分离的,她能感受到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毫无怜惜之心地进出着她的身体,但没有一点痛楚。
她在为她完全没有印象的事情赎罪,赎甚至不知道是否属于她的罪。
给予她惩罚的人是上辈子的初恋,她心中最放不下的人。上一辈子,宁秋鹤曾经偷偷盼望过肚子里的孩子是属于他的。即使她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并不是她的左惟轩,但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音,甚至是一样的小动作,宁秋鹤没有办法把他们分离开来。
那冰冷的眼神,毫无情意的粗暴,宁秋鹤不敢再看他,只好转头望向别处。心灰意冷。
修长十指顺着那微凉而又温润柔软的肌肤摩挲,攀上那随着他的抽插晃动不休的胸乳,那嫩粉色的乳尖几乎晃花了他的眼,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身下的女子那抑制不住的颤抖取悦了他,焚炀魔尊身下动作不停,沉声命令道:「白鹭,看着我。」
宁秋鹤哪会应他,索性将脸别向了石壁。
「现在又在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方才故意扯松了衣带诱惑本尊的时候,就该料到有这样的结果了吧?」将那娇嫩的乳肉含进口中轻咬数下,焚炀魔尊的唇角勾起冷笑:「方才那两名男子那样护着你,也是你用这个把戏勾来的?你这欲拒还迎的样子,可真是勾人。二十六年前我怎么就没发现?」
这身体虽不会疼痛,宁秋鹤此刻心头却是痛极。
她虽不是什么坚贞之人,可上辈子,就只爱过左惟轩一个,何曾行过任何勾引之事?数番表白不成无奈放弃,后与微生兄弟纠缠数年,已是她心头一直去不掉的重压。
如今身上这男人虽不是她的左惟轩,可是一样的脸,一样的声线,一样的气息,却对她说着最伤人的话,以复仇的名义对她肆意伤害,她只觉得自己果真便是他口中所说的那般肮脏下贱,怎能叫她不痛?
用力咬着下唇,宁秋鹤不断跟自己说,不要哭,反正不痛,一会就过去了,不要哭。
再痛苦,也比不上十岁那年的那件事。
「不看过来的话,本尊就把它咬下来。」紧盯着身下女子秀气小巧的耳垂,以及那精致的下颌曲线,牙关逐渐用力咬紧口中的软肉,还不忘用舌尖逗弄着那小小的硬挺乳尖。
身下的娇小身躯明明在颤抖,可是依然她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