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愣地望着空无一人的椅子。
郡主。侍卫进来低头向龚芳染行礼。
龚芳染揉了揉眼睛,又皱眉看了看椅子,怀疑自己是不是梦游了:刚才我是抓了人回来吧
是。侍卫熟知自家郡主异于常人,所以回答得小心翼翼。
你看见有人出去吗
没有。侍卫摇头。
浑蛋,你们肯定是睡着了,人跑了也没有看见。龚芳染不肯信。
侍卫不知道龚芳染又抽什么风,不敢回嘴。
龚芳染只能无力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折腾了一夜,我也累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改天去伞铺再找他,总有一天要让他在众人面前露出真面目。
其实岑守拙刚才只是贴了个隐身符跑出了屋子。
还没来得及走远的他听见龚芳染最后一句话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这是他短短两天之内第二次听见这句话了。而且说这话的人来头一个比一个大,他到底是冲撞了哪路神仙这么倒霉看来他那个小店最近都不能开张了。
伞铺不能开张,岑守拙闲得发慌,决定索性去张家问一问情况,看看那老鼠精说的有几分属实。
一出门便看见龚芳染在门口等着他,岑守拙立刻转身往回走。
龚芳染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岑守拙的领子:骗子,别走。
小姐到底是什么人小人到底哪里得罪了小姐岑守拙明知故问,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然后把手伸到怀里去掏符咒。
我就是个看不惯你招摇撞骗的普通人而已。
啊呀,不肯承认身份很好,说不定以后查案的时候还能用上她特殊身份。那他也装傻吧!反正在大街上,她也不敢怎么样。实在不行,他还可以再逃。
岑守拙打定了主意,把手从怀里收了回来,问:小姐到底想要如何
现在跟龚芳染隔得这么近,岑守拙能清楚地看见她瓷一般洁白皮肤上的细小绒毛和黑琉璃珠子一般的眼睛。他忽然有着一种强烈的冲动:想把舌头伸出来,想在地上打滚。
他这是怎么啦过去看见再漂亮的女人,他也不会有这么怪异的感觉。
岑守拙被自己吓了一跳,皱眉思索着。
不管是什么原因,他都不能再盯着她看了,不然要出大事。
岑守拙目光东飘西飘,努力让自己转移注意力。
以后我会日日跟着你,以免你欺骗更多的无知百姓。龚芳染丝毫没有察觉岑守拙的一样,义正辞严地回答。
哎,说起来,她好歹算个郎中,查验尸体什么的,还能帮上忙。不错!
岑守拙暗自计较了一番,冲龚芳染眨了眨眼:看不出小姐对我如此痴迷,你要跟着就跟着吧。
龚芳染被他深邃眼睛里忽然闪过的光芒晃了眼睛,莫名其妙就红了脸。
张家老爷对岑守拙忽然来访有些奇怪。
不过那日,多亏岑守拙解围,张小姐才能顺利被下葬。后来张老爷回头想想岑守拙最后也只吃了一顿饭压根就没有讹诈他,所以对岑守拙心怀感激。
此刻,他更是有问必答。
小姐生产那日,家里可有什么奇怪的人出入岑守拙问。
没有,只有家里的仆人丫鬟,还有请来的产婆和产婆的助手。
产婆是熟人
是,她做产婆好多年了,小女都是她接生的。
小姐生产的时候顺利吗
很顺利,小女进去不到半个时辰就生出来了。
产房里有什么奇怪的现象吗
我一直在外面没进去。
既然顺利,后来忽然又血崩,张老爷不觉得奇怪吗
女人生孩子时都是半只脚踏进鬼门关,生完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