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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说:这几日我总觉得昏昏沉沉,刚才痛痛快快哭了一场,脑子就忽然清醒了。你是谁家的孩子,谢谢你了。

    岑守拙知道张夫人解开了心结,走过来把问张老爷的话又问了一遍张夫人。

    张夫人回答说: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人,那天家中除了仆人就只有产婆和产婆的助手。

    产婆将孩子抱出去之后,产房里有没有奇怪的现象比如起雾,有人忽然靠近张小姐什么的

    张夫人皱眉,想了许久才回答:没有。

    看来,果然是老鼠精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才产生被人杀死的错觉。

    岑守拙觉得不放心,问了产婆的名字和住址。如果产婆也这么说,他就没有必要再查下去。

    龚芳染安慰了一下张夫人,便换回自己的衣服跟着岑守拙从张家离开了。

    她心情极好,嘴角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微笑,让原本冷漠的脸多了几分暖色。

    岑守拙加紧两步,绕到龚芳染面前,郑重其事地朝她行礼:今日多谢小姐。今日要不是龚芳染,他还真没有办法从张夫人嘴里问到什么。假扮已死之人在别人看来十分晦气。难得她贵为郡主,为了治疗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肯屈尊降贵。

    经过今日之事,岑守拙对龚芳染刮目相看。

    不用,我今日也算是学有所用。平日别人都把我当疯子,让我无处施展。说到这里,龚芳染忽然有些落寞起来,转开头,岔开话题,反正,我也需要研究各色人等。我们也算是各取所需。

    岑守拙微微点头。

    龚芳染瞥见岑守拙如玉的侧脸,脸上莫名其妙的便发热。她惊觉自己原本是打算跟踪岑守拙揭穿他的骗局,现在倒跟他聊起来了,还帮他的忙,忙收敛心神沉下脸:虽然这样,你若是再骗人被我发现,我定会把你捉回去,再好好电一电。哼!她说完便扬长而去。

    岑守拙无奈地望着她的背影:女人呐,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旁边的围墙里传来吵闹声,像是很多人在里面奔走叫嚷。

    岑守拙忍不住停下脚侧头看了一眼。

    大门紧闭,让人看不见发生了什么。门上的匾额上写着李府。

    算了,不要多管闲事了,现在我身上缠着的事情都够我烦的了。岑守拙暗自嘀咕不再停顿,快步走了。

    岑守拙到了家中,岑苟生刚好喝完酒回来,醉醺醺地在训院子里那棵银杏树:作为一棵有追求有志向的树,是不会十几年都不结一颗果子的。你到底是什么树

    岑守拙上去拉住岑苟生:爹,你放过它吧,它是公的,不结果的。

    岑苟生睁着迷蒙的双眼瞪着岑守拙:真的

    真的。岑守拙点头,我有个正事要问你。

    他隐晦地把自己今天的异样跟岑苟生说了一下。

    岑苟生忽然一拍手:好了,太好了,你小子终于春心动了。

    岑守拙捂眼哀叹:爹,你没有听到重点,我觉得我是中了狗妖的毒了。

    岑苟生却继续大笑:不不不,我一直不知道你身上的诅咒到底是什么现在知道了,啊哈哈,太好了。

    岑守拙一脸莫名其妙:什么太好了,我都这样了,你还说好你是我亲爹吗

    岑苟生煞有介事伸出一根指头:既然是诅咒,没可能就手腕上一条黑线那么不痛不痒。

    岑守拙紧张地凑近。

    岑苟生咂咂嘴,忽然白眼一翻,仰面倒在地上。

    喂,喂,你倒是说完啊。岑守拙大叫,摇着岑苟生。

    可是岑苟生已经鼾声大作,任岑守拙如何摇晃拍打都没反应了。

    岑守拙只能把他弄到床上了事。

    夜里,岑守拙正睡得正香,忽然听见有人在嘤嘤嘤地哭。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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