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撇开师徒更如父子。
不喜欢,不是我的不喜欢。”镜双吃了指头上的糖粉残余,看着地上掉了的那些眼中流露可惜。
珩夜脸突然红了:“你……”
“珩夜,”镜双毫无所觉地擦净手指,淡声问,“为什么要入魔。”
“……与师尊无关。”
“为什么要杀胡淼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与师尊无关。”
镜双捻了捻指尖,上面仿佛还留着甜甜的香气:“为什么要给我送糖?”
“……”
“你知道这么多年我是不吃这些的,怎么还去偷偷寻了来呢。要是我不吃,这糖你打算怎么处理?留着自己吃掉吗?”
“……与师尊无关。”
镜双斜他一眼:“你是我养大的、教会的,撇开师徒更如父子,哪能全都无关。自我从火海里把你抱走,你就和我有关了。”
珩夜脸色遽然苍白,脸颊上却潮红得诡异,可惜这些镜双都看不见。
珩夜背过身不让镜双看他的脸,镜双还觉得奇怪:“躲什么。”
珩夜突然诡异地低声笑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呵……父子?”
镜双觉得不对劲:“珩夜?”
“师尊见过三年不曾说过一句话的父子?师尊见过次次置人于死地的父子?”珩夜压低了声音,沙哑又阴郁,像潮湿被踩脏了的雪。
镜双疑惑:“我何时三年不曾与你说话?又怎么置你于死地了?”
珩夜看向他,不可置信,又癫狂的低声笑起来:“你自己都不记得!”
他逼近一步,捏住缚眼鲛纱垂下的末端:“师尊带我回剑庐山,将我交给长老后一走了之,数月不见踪影。揽风居悬在峭壁之上,底下是师尊设下的万古剑阵……”
镜双拦住他嘴唇,一副你在说什么的表情:“我叮嘱过三长老随时送你上来。”
珩夜扯下半边鲛纱,露出镜双银白色的一只眼睛,镜双的睫毛纤长浓密,白色的,像夏天灿烂阳光下飞过草地的白色蝴蝶,那么天真。
“师尊一定不知三长老有多么想把儿子塞给您当徒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镜双记着仿佛是有这么回事:“可他儿子资质平平还不如我。”
毕竟他是师兄弟里天资最差的一个,连他都不如,肯定没什么未来。
珩夜觉得好笑:“听听师尊的口吻,多高傲超然。长老的儿子都没能拜师,我只不过是师尊捡回来的孱弱药罐子,师尊凭什么认为,三长老会甘心将我送上揽风居呢?”
镜双彻底纠紧了眉头。
“第一个月我就被长老安排下山随师兄们出任务了,侥幸捡回一条性命。后来去揽风居,我是一步一步爬上去的,”珩夜笑了下,指腹抚过镜双的眼角,“师尊坐在屏风后面,自然不曾发现。”
镜双往后退了一步,腰磕在桌上,茶壶杯盏被撞得清脆作响,珩夜一把揽住他的腰把他推了回来。
镜双莫名觉得紧张,伸手抗拒的前一刻珩夜却将他放开,回到他徒弟的距离外去。
镜双质问:“为什么从前不和我说。”
“说过的。进揽风居前特意换过干净衣裳生怕踩脏了师尊的房间,但奉茶时仍旧抱着隐秘的、想要告状的心情‘失足’摔进师尊怀里,让您摸到我手上刻意露出的鞭痕……可师尊什么都没有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镜双错愕,他以为那是珩夜在山江城遭遇过的不幸,镜双不愿揭开他的伤疤,特意没问。
珩夜看见他愣愣不置信的表情觉得好玩,拨玩他的眼睫毛:“您是霁月风光不食人间烟火的月芜仙君,剑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