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7 我,是一个女人。
老板恐慌中还不忘大吼:“不能报警!不能报警!”
然而枪击案对于这些一辈子没经过什么大事儿的摊贩来说实在太过可怕,他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报警的打120的都有。
白鸢冷的有些遭不住,她看向身边抖得跟筛子一样的女人:“跟着我,还是等警察?”
女人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已发不出一点声音,于是她猛得跪倒在地,白鸢还没反应过来她就重重磕了几个头,然后“啊啊哦哦”地比划,表示自己要跟白鸢走。
白鸢点点头,转身示意她跟上。
去而复返的周晶一回来就看到倒在血泊中抽搐的陈彪,她脸色刷一下白了,抬头四处搜寻,只能看到女人跟着白鸢远去的背影。
她张口欲呼喊,白鸢似乎察觉到什么,她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又转身走了,倒是女人,转过身来冲着周晶深深鞠了一躬。
周晶咬紧牙关,只告诉自己,自己什么都没看到。然后她强打起精神来,鼓足勇气去查看血泊中的男人,随即松了一口气,大声喊:“人没死,大家别慌!当心发生踩踏事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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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白鸢已经带着女人进到了疗养院,几个护士迎过来接待她:“白小姐,您来了。是直接做项目还是?”
只字不提跟在白鸢身后的女人,就像集体失明了。
“给她看看,处理一下,再检查检查。”白鸢主动开口。
女人想拒绝,她跟着白鸢进到这么高级的地方就已经很惶恐了,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么高档的地方,想想都知道很贵,她不能让恩人这样破费。
然而她发不出声音,护士们只听白鸢的话,很快把她搀扶走处理伤口去了。
白鸢先是做了一个水浴理疗,舒服得她昏昏欲睡,木质熏香沁人心脾,黑胶唱片缓缓滑动出一曲《寂静山林》,一切都是恰到好处。
有护士敲门进来,递给白鸢一张报告单,上面是赵念娣的健康情况分析,很不乐观,严重贫血,低血糖,一顺溜指标都过高或过低,还有各种妇科病,hiv还有其它几项检查的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
比较难得的是,精神竟然没有错乱,神智也正常。
女人叫赵念娣,她写给护士的,一齐写出来的还有她的身份证号。
白鸢捞过手机把赵念娣的身份证号发给徐文羽,让她帮忙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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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电话弹了进来,白鸢看到来电显示,心情竟然不错,她愉快接起:“季叔叔,有事吗?”
那边是季四时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声音:“白鸢小姐,我可以知道为什么一个小时前,我出现在x区x街当众拔木仓伤人吗?而且,我的形象是一个矮个子小女孩?”
“啊呀,你问我这个,我怎么会知道嘛?”白鸢非常无辜,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也对“矮个子小丫头”这个称呼毫无反应。
她甚至假惺惺得惊呼一声:“哎呀,季叔叔,你不会是违法犯罪了吧,你是不是会被抓起来?这样的话,你又得破产好几个工厂吧~”
这家伙的性格怎么会这么恶劣?谁给她惯的毛病?
知道对方今天是不会认账了,季四时叹口气,他早该看出这姑娘是个狠角色,偏偏总被她外貌欺骗,觉得她纯良无害。
而且,只以为对方是普通富贵人家,谁成想跟徐军委都能扯上关系,那把木仓的来源显而易见。但怎么会敢于开木仓,而且是对着活人开木仓?
法治社会,即使再怎样的钟鸣鼎食之家,也不见得他们的小孩敢对着活人开木仓。
他脑子里忽然闪过对方的“末日”论,如果是那种情况下,恐怕五岁稚童都不得不学会开木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