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7 我,是一个女人。
季四时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还是被这种言论影响到了?以对方这种性格来看显然是开了个恶劣的玩笑,末日怎么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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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也要等到今年感恩节再观望观望……
不让自己有太多想法,季四时稳住心神,跟白鸢谈判:“这次就算了。没有下次。”
白鸢玩水的动作一停,她危险的眯起眼:“你威胁我?”
“当然不是,”季四时的第六感让他下意识否认,他缓和了口吻:“叔叔的意思是,见义勇为可以,但不要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然后他试探着问:“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与你无关。”白鸢淡漠道,说完就按了电话。
盯着传来一阵忙音的手机,季四时头痛极了,他按按眉心,无奈得询问一旁助理:“要怎么跟青春期的孩子沟通交流?”
作为标准白领精英的助理面对老板如此天马行空的问题也毫不卡壳,瞬间给出三个解决方案,一曰请教专家订制方案,二曰多多交流维护感情,三曰糖衣炮弹送礼贿赂。
季四时想想自己送出的黑卡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疲惫得摆摆手,示意这个问题先略过不谈了。
这边白鸢挂了季四时的电话,徐文羽的电话又弹进来,她刚按下接听对方紧张焦灼至极的声音就从音孔喷涌而出:“宝!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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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鸢叹口气,安抚她:“我没事。救了一个人而已。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徐文羽“噢”了一声,似乎转过身跟别人说了几句话,又压低声音道:“你的这把木仓子弹型号特殊,那边领导看了就知道,事情闹不大的,不用担心。你好好休息。”
这倒是出乎白鸢意料了,这样一来,事情简单很多,徐家人这次是真的帮了她大忙,她真诚道谢:“谢谢你文羽,也替我谢谢伯母。”说罢,没等徐文羽抱怨她的客套就挂了电话。
如果是这样的话,白鸢看向窗外,笑了。
她忽然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白鸢先去看了赵念娣一眼,被处理好伤口的女人躺在病床上,明明疲惫至极却坚持不肯入睡。
看到白鸢来了,她还挣扎着想起来,被护士温柔地笑着镇压了。
“不要着急,嗓子好了再跟我说话。我这两天出去办事,你好好待在这里养伤。”
白鸢安抚的摸了摸她扎着针的手背,还替她掖了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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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要顾虑太多,救你对我而言不是负担。”
安抚完女人,白鸢又叮嘱了护士几句,这才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
红浪漫发廊的老板虚哥正在路上逃亡奔波,他敏锐的犯罪天赋让他毫不犹豫,只带了必要的钱和证件,一并几个打手和女人,就趁着城中村乱遭一片的时候飞快跑路了。
虚哥因为变声期没保护好嗓子,声音掐尖儿像太监,被人嘲笑是娘娘腔,一看就虚,一开始都叫他阿虚,后来他把红浪漫做起来了,这些人就喊他虚哥。
面包车后座的椅子全被拆了,挤着六个套着黑头套被绑起来的女人。
“虚哥,您这是干什么呀?我们又不会逃跑?大家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您把我们绑了是什么意思?”
红浪漫的头牌丽丽不满得质问虚哥,她说起话来娇娇妖妖的,是男人最爱的调调。
虚哥却不吃她这一套,他冷笑一声:“把她们嘴也给爷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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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阿武和阿四迅速扯了胶带把女人们嘴都缠上。
虚哥一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