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亵玩,指奸失禁(微重口)
地上服侍他的阳根,将射出的精水全部吞入腹中。
隔着床被,满心关怀的皇帝不会想到自己那金尊玉贵的皇妹,身体每一寸都已被淫弄殆尽,日日做精壶肉器;更不会想到此刻窝窝囊囊的驸马,转头会将他呵护在掌心的皇妹踩在脚下作践,以她哀鸣痛哭为乐。
要知道,就在皇帝到来前不久,驸马还偷偷往她穴里塞入几颗缅铃,不比玉势乖顺,一入洞中便四处奔波不停,她这敏感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般挑拨,几乎是没几下就泄了身。
周围宫人在一旁静听安排,她只能以疲倦为由将自己身子都埋在被褥中,一边是尿意盘旋不绝,一边是快感蜂拥而至,她死死捂着喉咙不敢出声,生怕几步之外的侍从听到她的呻吟,又或者淫水喷溅声。
她就这样悄无声息攀上高潮,脸上残余着潮红,却被皇帝误认为是发烧所致,而她还要装着若无其事。
“待我身子康健,定去向母后请安。
”华阳口上应着:“没记错,母后圣诞将至,到时后一定能好,就是没好,皇兄也不许嫌弃。
”
“嫌弃朕都嫌弃不了你,正好在宫中多待几天,你皇嫂一直叫人打扫着你的宫殿,我专门关照,都是你以往喜欢的布置。
”皇帝碎碎念着。
“好,我一定去,哪里不满意就去找嫂嫂告状。
”华阳笑吟吟说着。
皇帝忍不住敲打她的额头:“就你滑头,亏得朕还想着你。
”
兄妹俩难得谈兴正佳,彼此都兴致不错,被忽略已久的驸马突然道:“殿下,药汤已经备好,到了该喝药的时候。
”
“放肆!朕与公主交谈,谁允许你开口。
”
原先还笑容满面的皇帝转头怒斥驸马,看他畏畏缩缩的模样更是生气:“把药端来。
至于你,御前失仪,滚出去跪着,什么时候公主病好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
驸马不敢违背旨意,起身退出去,不多时药汤端来。
皇帝亲自端汤喂她,华阳难得露出嫌弃模样:“我又不是小孩子。
”
“你还记得小时候,最是刁蛮,不是我喂的还不吃,现在大了,知道羞了。
”皇帝轻轻瞪她一眼,抬手盛出一勺推到她嘴边。
华阳无可奈何就着喝了一口,只一口,便从那复气味中品出熟悉的味道——驸马还真是疯了,端着混着精水的药汤给她喝。
“怎么了?”皇帝看她愣住:“你不会是怕苦吧。
”
“没有。
”华阳轻哼一声,又咽下那掺杂着精水的药液。
皇帝却是满目怀念:“你是什么性格我不知道,又怕痛又怕苦,不是好吃的不吃,不是好东西不用,一点不如意就抗议,娇气极了。
”
他望着华阳乖巧喝药的模样,目光颇为感慨:“也没什么不好,我们华阳就该张扬骄纵,你是我们大楚的明珠,兄长只愿你永远快乐。
”
皇帝轻声诉说着祝福,却不知自己一勺勺亲手喂下的,都是驸马的精水,骄矜明媚的长公主吞精吃水以为常态,胃里填满了男人的体液,穴里缅铃还在不知疲倦敲打着温软的穴肉,花瓣湿漉漉都是高潮射出的汁水。
等他将药汤喂完,又留下太医叮嘱一番,才出门见着那跪在庭院中央的驸马。
“华阳是朕唯一的妹妹,若是你不好生照料,这驸马的位置多的是人想坐。
”
驸马面上恭敬至极:“是,臣一定尽心侍奉公主。
”
皇帝这才满意离去,敲打只是出于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