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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院亵玩,指奸失禁(微重口)
手,他晓得华阳不是忍气吞声的脾气,也听闻之前宴会上闹出的风波,琢磨着她要是厌倦了,京都地界若找不出更合心意的男子,江南世家子弟才俊,总能有让她中意的。

    一个驸马而已,哄公主开心的玩意,没用了就丢掉,他也不认为驸马敢因此怨恨公主,若有大逆不道之为……那就只能让他知晓何为雷霆方是君恩。

    驸马在堂外跪着,华阳晾他一段时间,才披了斗篷,遮住那有些臃肿的身形,让侍女扶着她去见了驸马。

    “我与驸马有话要说,你们且退下。

    ”她轻声一语,便有侍女应声而出,在不远处侍候。

    她是不敢远去,也不敢偷听偷看,只有视线斜影处勉强能见到华阳高挑背影,才小心观望着以便公主出声时能够跟上,却也不曾看到,视线看不到的盲角处,低头受罚的驸马伸手拨开华阳斗篷。

    “啪——”

    一巴掌落下,声音清脆可闻,几乎在听到声音时,侍从或是跪下,或是低头,皆不敢直视。

    华阳目下无人,却自恃身份贵重,极少会亲自动手,毕竟传出去不体面,此刻忽然动手,众人先是一惊,转头恨起自己多长了眼睛耳朵,不为什么,只怕公主哪日追究起来,要将见过的人一并处理。

    华阳院内值守的人并不少,为避尊者失态,都侧身低头,于是便不曾知晓,那被掌掴的驸马不见恼怒,而是满眼挑衅。

    “殿下有什么不敢教人看的,这满肚子尿水,还是湿透了的衣裙。

    ”驸马挨了一巴掌,脸色还笑得自在,压低了声音只有两人能听见:“主人的精水好喝吗,还是你的好皇兄亲自喂给你的,你这淫贱的身子,是不是激动地潮吹不停。

    ”

    “你放肆!”

    华阳一样压低声音,为免再次受寒,她在床上都是厚被,身上便穿得单薄些,驸马又一向不许她亵裤,裙上湿润便清楚叫他见着。

    驸马对此不以为然,手下熟练挑开衣裙,钻入她那空荡湿润的腿根。

    他还是跪在地上,甚至因为跪了大半个时辰,膝盖处已经发酸发痛,而华阳一身红色斗篷站在他面前,那样高挑窈窕的身姿,驸马只有仰着头,才能对上她凌厉张扬的凤眸。

    “怕什么,他们都不敢看,你就是在这里当场高潮,他们也不知道,当然,你若是叫出声,那就不一定。

    ”驸马一边说着,一边找到夹缝中露头的阴蒂,掐住大半,狠狠一拧。

    华阳双腿止不住哆嗦,平生力量都用来止住喉咙中的声音,连那凤眸都迅速漫上一层烟雾,不可近人的锋利消磨,一刹那便楚楚可怜起来,引得驸马心火更烧。

    他就爱看她张扬跋扈被打碎,在他的玩弄下惨叫求饶,又或者如此刻般,强自忍耐,忍气吞声。

    “总也教我跪了这么长时间,得让我爽过才好。

    ”

    驸马慢慢说着,手指捏着阴蒂反复揉搓,不多时就感觉到阴唇掠过时有不正常的温度和液体。

    华阳脸颊开始漫上不正常的红色,但她早已无处掌控自己的身体,无论是排泄还是欲望,都只能听凭驸马旨意。

    就像此刻,慢慢升起的痒意让她大腿都几乎站立不住,甚至还需要驸马另一只手按住膝盖,才能不软倒在地。

    而他不慌不忙煽风点火:“别啊,殿下是跪习惯,站不起来吗,倒有点贱奴的自觉了,不过今日不一样,陛下罚我在这跪着,我可不能违背圣命。

    ”

    “你可以起来,我命你起来。

    ”华阳咬牙道。

    皇帝也不可能真叫他跪到公主病好,显然是叫华阳自己处置。

    驸马摇摇头:“那可不行,皇恩浩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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