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拍照，胃部一阵绞痛。

    但你太不识趣了。林蔓突然从包里掏出一把枪，总想追查真相。所以我只好让沈砚也忘记你...幸好他父亲教过我，海马体受到特定频率电击会导致选择性失忆。

    温婉盯着那支枪，突然明白了沈砚后颈的伤疤来源。

    你母亲知道太多，所以我不得不...林蔓的食指扣上扳机，现在，该结束了。

    温婉猛地按下藏在口袋里的遥控器。太平间所有冷藏柜同时弹开，林蔓母亲的尸体直挺挺滑出来，正好撞在林蔓身上。

    啊！林蔓尖叫着后退，枪走火打中了天花板。

    温婉趁机扑上去，手术刀抵住林蔓的喉咙：猜猜我从你妈肺里找到了什么她压低声音，不是硅胶...而是这个。

    她甩出一张化验单：肺组织检测出琥珀胆碱残留。这种肌松剂通常用于...谋杀。

    林蔓面如死灰：不可能...我明明...

    明明换了尸体温婉冷笑，我昨天就把它转移了。现在警方应该已经找到真正的原因——你母亲不是死于癌症，而是被注射致死。因为她发现了你的秘密，对吗

    门外突然传来警笛声。林蔓绝望地看向门口，又看向温婉，眼中闪过一丝疯狂。

    你永远得不到他。她狞笑着，因为...

    一声枪响。

    林蔓的身体猛地一颤，鲜血从胸口涌出。她缓缓倒下，身后露出周谨持枪的身影。

    沈总让我保护您。他对温婉说，然后对着对讲机，目标已制服，请求医疗支援。

    但温婉知道，已经太迟了。林蔓的瞳孔开始扩散，嘴角却挂着诡异的微笑。

    照片...找...照片...她最后的气息吐出这几个字，然后永远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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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沈砚的恢复记忆

    温婉站在ICU窗外，看着里面插满管子的沈砚。三天前，他在新加坡得知林蔓死讯后突发脑出血，紧急送医。

    医生说他的海马体有旧伤，这次出血恰好压迫了同一区域，可能引发记忆混乱。

    他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周谨站在她身后，即使在昏迷中。

    温婉苦笑：他喊的是温婉，还是他记忆中的那个影子

    周谨沉默片刻：您应该看看这个。

    他递过一个信封。里面是沈砚在新加坡酒店写的信：

    温婉：

    如果周谨转交这封信，说明我终于找回了真相。这三个月就像一个噩梦，我看着你，却认不出你。林蔓给我看的那些照片、视频，都显示你是个冒牌货...但我的心知道不是这样。

    每次看到你拿手术刀的样子，我的头就剧痛无比。现在明白了，那是记忆在反抗。2009年那个湖，2018年我们在医学论坛的初见，2020年你为我挡下那个持刀患者...它们一直都在，只是被锁住了。

    我爱的从来不是谁的影子，而是你执刀时冷静的眼神，是你争论病例时发亮的眼睛，是你每晚偷偷为我准备的不加糖的咖啡...

    温婉的眼泪打湿了信纸。她推门进入ICU，握住沈砚的手。

    消毒水的气味中，沈砚的眼皮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婉...婉...他的声音嘶哑，你的...手术...下午三点...

    温婉愣住了。那是他们初遇的场景——2018年青年医师论坛，她作为急诊科代表做下午三点的手术演示。

    你记得...她哽咽着。

    沈砚虚弱地点头：全部...都想起来了...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眼角的泪痣，这个...不是天生的...是孤儿院的标记...但我爱的...是它后面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