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修好了电脑,他认真的样子好帅和林深一起去看海,希望我们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
看着这些文字,林深再也控制不住,泪水夺眶而出。原来,曾经的他们,真的那么相爱。
一个星期后,苏棠来搬走她的东西。她瘦了很多,眼睛有些浮肿,显然也没睡好。两人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收拾着东西。临走时,苏棠站在门口,欲言又止:林深,我……
别说了。
林深打断她,祝你幸福。
苏棠点点头,转身离去。林深关上门,靠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这一刻,他终于明白,有些感情,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去了。而他,只能独自舔舐着伤口,在漫长的岁月里,慢慢遗忘。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阳光透过云层洒在地面,却照不进林深的心里。他知道,自己的爱情,已经在这场暴雨中,彻底死去。
第三章:意外变故
陆家别墅坐落在佘山脚下,哥特式尖顶刺破阴云,铁艺雕花大门后爬满暗红的蔷薇,花瓣上凝结的水珠在暮色中泛着血光。苏棠攥着香奈儿链条包的手指微微发颤,高跟鞋踩过青石板发出清脆声响,陆沉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后腰,却让她无端想起林深最后看她的眼神
——
像团熄灭的灰烬,冷得能结出冰棱。
喜欢吗
陆沉用指纹解锁别墅大门,水晶吊灯应声亮起,在他镜片上投下蛛网般的阴影。苏棠望着挑高客厅里的中世纪骑士铠甲,鎏金盾牌上雕刻的蛇形纹章让她莫名心慌,太奢华了……
她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落地钟报时声截断,十二下钟鸣震得她耳膜生疼。
当晚,苏棠躺在铺着埃及棉床单的大床上,听着陆沉在隔壁书房处理公务。中央空调的风声里混着细微的摩擦声,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抓挠墙壁。她翻身拉开床头柜抽屉,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几盒同一款抗抑郁药,药盒上的外文说明让她瞳孔骤缩。陆沉
她抱着毛毯敲响书房门,却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诵经声,夹杂着铁链拖拽地面的哗啦声。
做噩梦了
陆沉打开门时,金丝眼镜后的目光让苏棠打了个寒颤。他衬衫领口敞开,锁骨下方有道狰狞的旧疤,形状像条扭曲的蜈蚣。不等她开口,陆沉已将她搂进怀里,带着檀香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别怕,这里很安全。
可安全的假象很快被撕碎。次日清晨,苏棠在梳妆台前发现自己脖颈上的淤痕,青紫的指印从锁骨蜿蜒到下颌,像是被人掐住过。浴室镜面蒙着层水雾,用指尖擦开后,浮现出歪歪扭扭的字迹:离开他!
她尖叫着后退,撞倒化妆凳,陆沉闻声赶来时,镜面已恢复光洁如新。
一定是你看错了。
陆沉用丝绒手帕擦拭她额角的冷汗,袖口滑落的瞬间,苏棠瞥见他手腕内侧纹着与盾牌相同的蛇形图腾。别墅里的佣人都戴着黑色口罩,从不与她对视,每当她试图靠近地下室,总会被管家以
年久失修
为由拦住。
第三周的雨夜,苏棠被剧烈的头痛惊醒。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地毯上,形成诡异的十字光斑。她摸索着打开床头灯,却看见梳妆镜里的自己正在微笑
——
嘴角咧到耳根,眼睛却空洞无神,双手不受控制地撕扯着头发。救……
她想喊出声,喉咙里却发出咯咯的怪笑。
陆沉冲进房间时,苏棠蜷缩在墙角啃咬自己的手腕。别怕,亲爱的。
他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从口袋里掏出注射器,冰凉的针头扎进她颈侧,这是能让你平静的良药。
药物顺着血管蔓延,苏棠在意识模糊前,看见陆沉身后站着个浑身缠满绷带的人影,绷带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