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 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
痛。
……他已经被那个人折磨出巴普洛夫条件反射了。
至于beria的长相么……应渐辽扭头看了看楚绝,小声哼哼唧唧了几下。
毕竟亚欧混血,那个人的脸还勉强凑和,能看。
——要不他开始也不会差的被那个人的脸给蒙骗住了。
后来自己回国,没想到beria也回国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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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渐辽的脸上爬上一丝悲愤,控诉般地又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的那张脸,心中想起了一堆危险想法。
“要开始了。”
&大魔王……不对,是楚绝的声音把应渐辽从回忆拉回了现实。
应渐辽讪讪地收回手,心里觉得自己刚刚怕不是魔怔了,还想试图去掐一下楚绝的脸,微微发泄一下这么多年的被压迫之恨。
应渐辽揉揉脑袋,深呼吸,不去想之前的那些事——反正自己都穿书了,回忆那些,还不如想想退圈后要做什么。
应渐辽怕在桌子上,用手支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绝做题,也跟着一起看题。
题目不是选择,都是大题,应渐辽一度怀疑节目组是不是在凑时长。应渐辽看着大屏幕上的现代文鉴赏,眨眨葡萄石的眼睛,眼神认真且迷茫。
鉴赏题目很长,为了全部放在投影里,题目字很小,应渐辽用力眯眼,终于看清了题目。
“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赏析这句话妙在哪里。
看完题,应渐辽脸上的笑容开始发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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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渐辽的语文及其不好。
不好到……连拼音都不太会拼的那种。
因为小时候自己一直在国外,后来才跟着父母回国,然后中文刚说顺溜,进了少年班不久,又去了国外,直到毕业才再彻底回国工作。
复杂的教育背景,加上从小跳级的教育经历,导致应渐辽的语文教育一度缺失,更别说是理解了。
文科中,应渐辽最好的可能只有语言,多学几门语言还是为了方便看文献。
回国以后,应渐辽被自己侄女缠着辅导语文理解,才感受到原来在高中语文题题居然这么难。
那些稀奇古怪的题目他应渐辽实在是理解不太出来什么,只觉得这玩意是只可意会不能言传。
还有作文,他看着就想薅头发。
写议论文……让他辅导如何写论文还差不多。
其他文科类学科他没考几次,每次都是考前临时抱佛脚,疯狂背诵,纯靠机械记忆,完全不了解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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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道题,又看看坐在身边的楚绝,应渐辽感到脑壳微微发痛,无意识地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
手还没触碰到头发丝——突然就感受的一股阻力。
自己的手被人轻轻抬起,从头顶拿开。
楚绝的手倒不像他本人看起来那么冷——应渐辽感觉自己的手背还残存着对方指尖的温热触感。
应渐辽转头,神色莫名地看着楚绝。
楚绝神色自若,微微抬头,浅褐色的眸子看着应渐辽的头顶,言简意赅:“头发。”
应渐辽反应过来了——自己薅头发的坏习惯又犯了。
一开始纠结就开始薅头发的习惯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
实验idea想不出来薅一薅,实验数据出现问题薅一薅……脑袋连着头发,薅薅头发,有时候灵感还真就给薅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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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多少同事因此薅秃了头。
应渐辽摸摸自己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