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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了 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
心有余悸——也好在之前自己的头发比较坚强,薅了那么多年,虽然总量略有下降,但居然都没秃。

    应渐辽那天对着镜子,看着原主保养良好的那头乌黑茂盛的头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改掉这习惯——结果刚刚一不留神,差点又薅起来了。

    应渐辽略带感激地看了楚绝一眼,心里有点感动——楚绝居然这么呵护他的发量健康。

    刚想对着楚绝道谢,对面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又响起来,还跟着别了别脸:“呆毛。”

    应渐辽压了压头发,然后摸摸鼻子,继续转头看屏幕上鲁迅的金句,又一次陷入了沉思。

    ——这是什么神奇的归类法?枣树和枣树有不是一个物种吗?

    他觉得这比量子力学还难以理解。

    最起码,在量子力学的世界里,猫既死着,又活着,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叠加态,观察后总会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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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个是枣树,还是枣树,他用逻辑解释不出来。

    这题是真的难,难到不合逻辑。

    应渐辽视线看到第二句话,“这上面的夜的天空,奇怪而高,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高的天空”。

    应渐辽已经忍不住,开始吐槽,在脑中来了个改写——这上面的题目,奇怪而难,我生平没有见过这样的奇怪而难的题目。

    应渐辽又不服输地仔细读了好多遍题目,最后终于选择了放弃。

    他软塌塌地瘫在了桌子上,葡萄似的眼睛微微垂下,睫毛眼睛低垂也跟着扇了扇。

    这题,他真的不会。

    应渐辽趴在桌子上,转头看了眼楚绝,楚绝已经低头开始写题了。

    楚绝的字,跟他的人给人的感觉很像——好看,疏离,冷淡,一笔一画里又透着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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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渐辽侧着身看着楚绝,觉得一瞬间像是穿越时空,看到那人伏案工作的样子。

    咦呃……?

    怎么又想到那个人了。

    应渐辽嫌弃地皱皱眉毛——呸呸呸,真晦气。

    赶紧呸掉。

    应渐辽晃晃脑袋,继续看楚绝做题。

    节目组提供的草稿纸被叠得整整齐齐,虽然在白纸上写字,依旧像是在格子上一般整齐,错字只用一道轻轻地斜线划掉,远远看去,像是一个个小方块。

    应渐辽看着楚绝的衣服,今天楚绝穿的是白衬衫,袖子处轻轻挽起了几道,但就连挽起处的褶皱都是对称的。

    又想到刚刚楚绝看他头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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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渐辽身体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无意间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楚绝放下笔,合上笔盖,放到草稿纸上,把笔与纸的边界调成不偏不倚呈现90度,应渐辽看得有些愣神。

    做完这一切,楚绝才对着应渐辽点点头。

    看到楚绝脸上微微的笑意,应渐辽像是大梦初醒,摇摇头,从曾经的记忆中慢慢抽离。

    心中暗暗嘲笑自己——刚刚怕不是出幻觉了,怎么会觉得楚绝会是那个人。

    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自己怕是阴影太深,看见个相似度高的就开始乱怀疑。

    应渐辽在心底否定自己刚刚荒谬且惊悚的想法。

    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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