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姐姐知我心 别学那些有的没的
那块肉,平南王府子嗣如何,她管不着,反正自己有了渊儿,其余的有没有也不重要了。
只是来到人世,却也别想借此一步登天,左右不过是个冲喜的庶子,萧淑蕴就算再有过天的美貌,也是个无依无靠的。
扭过头瞧着霍启渊的模样,卫绫的嘴角便又勾了起来,点了点头“吾儿说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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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地沉了下来,外头值守的婢女,手里提着灯笼,却也是忍不住的连连打起了哈欠,打更的早已走了多时,算起来现在已是到了后半夜。
侧过身子在门上趴着耳朵听了听,一丝一毫的声响都没有。
再拎着灯笼照了照,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想来里面的人也是熟睡了。
秋卉又打了个哈欠,终于也是熬不住了,走到对面的长椅上,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铺展的床榻上,本该寂静无声,但却忽然传来一阵窸窣的声音,霍启清趿着鞋子,走到窗前,轻手轻脚的推开一道缝隙,只见不远处的灯笼里亮着微弱的光线,再仔细一瞧,那依靠在长椅上的人,竟都打起了鼾声。
霍启清挑了挑眉毛,就想到了白日里南锦屏在门口抓到的这人——
不禁露出些不屑来,送个眼线,也不知道送个机灵些的,这么贪睡,能听着什么来?
南姐姐也是太小心了,这样的傻瓜,还不是有一个治一个。
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轻轻合上推开的窗子,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亮了烛盏,一边研磨,一边将桌上的蜂蜜倒了进去,混在一起,笔尖重重一碾,浑浊粘稠的液体自笔尖由里至外向下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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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吃里扒外,敢盯小爷的墙根儿,明儿就把你变成猪头!”
霍启清一手端着砚台,一手捏着笔杆,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径直走到秋卉面前,强忍着心里的笑意,将那掺了蜂蜜的墨水尽数倾洒在了这人的脸上,许是困极了,竟然从头到尾都没有醒来。
转头又瞧了眼长廊顶头还未来得及收拾的马蜂窝,霍启清深吸了口气——
默声道:‘你可不要怪我,谁让你自己睡得太沉呢。’
转身回了屋子,一根长杆便从屋内的门缝伸了出来,不偏不倚重重的捅在了那马蜂窝上,下一刻长杆便立马收了回来,紧闭了门窗,趴在门边,听着外头儿的动静——
“这回非得让你记住个教训不可。”
不一会儿就听见了外头的人又喊又叫的声音。
霍启清倒是一下舒坦,一个晚上都没有睡意,这会儿反而困了~~~
掀开被子钻了进去,美美的一觉便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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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的霍启清还在迷糊,南锦屏便急急地进了屋子,撩开床帏,唤道——
“哥儿,该起了。”
“这么早?”
“姨娘让您过去呢。”
话音一落,霍启清的眼睛总算是睁开了,朝着南锦屏瞧了瞧,只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不情愿的坐起身来,嘴里嘟嘟囔囔似乎是有些起床气在。
“奴婢给哥儿洗脸。”
“嗯。”
霍启清仰着头任由南锦屏给她洗着脸,随后又用牙粉漱了口,方才从床榻上起身下来。
两只手横着张开,一件白色里衣,外搭黛青色的圆领长袍,上面绣着白玉花纹,头上插着根儿翡翠玉簪,脚下又是一双黑色皂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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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行头下来,光是立在原地,整个就已经俊逸非凡了。
不得不说,才不过十四岁的霍启清,如此长相就已经没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