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姐姐知我心 别学那些有的没的
人能够比拟。
待穿好衣物,南锦屏转身又去整理床榻,这才发现玉枕底下压着本《兵法论》,手上立马就顿住了。
霍启清见她不动,便扭过头去,瞥了眼,随意说道——
“我瞎看着玩的。”
这么深奥的书,密密麻麻的全是小字,光是翻几页就已经让人昏昏欲睡了,若不是刻意寻来,谁又会只是瞎看着玩呢?
南锦屏了解霍启清,她自小就是个脑子极聪明的人,之所以表现的这般顽劣愚钝,一方面是做给外人看,另外一方面则是被萧姨娘常年压制造成的。
可假装愚钝,却并代表就是真的愚钝,不让她学她自己就偷着学,每每夜深人静之时,就是她霍启清头悬梁锥刺股之际。
彻夜苦读,南锦屏发现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默默叹了口气‘倘若她是嫡子,定比那霍启渊要强不知多少倍去。’
“哥儿要是想看书就白日里看,夜里烛盏的光亮有限,切莫要把眼睛看坏了。”
说完便将书又重新压在了玉枕下面。
霍启清见状,忍不住凑了过去,她虽比南锦屏小,但个头却已经跟她一般高了,伸手故意揽住她的腰,贴在她的耳边——
“还是姐姐知我心。”
南锦屏只把她当做弟弟,对于这样亲昵的举动,不仅没有丝毫的慌乱,相反只觉得好笑,拉开覆在腰间的手,将这人推开些距离。
“这俏皮话,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霍启清果然是个外强中干的,一眼就被看穿了,怔在原地,两手不知该如何安放。
左右还是个孩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我上回在前院碰着大哥,他就是这样搂着芙蓉的。”
芙蓉是卫绫塞给霍启渊的通房丫鬟,这在稍微大门大户些的人家来说都是寻常之事,更何况是像平南王府这般显赫的贵族门第,再说了那霍启渊又比霍启清年长两岁,男孩子大了,有些方面自然是要发泄,倒没什么不耻,只是霍启清跟霍启渊毕竟不同,这样的事情,她知道了总归不好。
“哥儿是好孩子,别学那些有的没的。”说着又捏了捏霍启清的耳垂“回头叫姨娘知道了,不好。”
孩子?
霍启清听到这两个字,忽然垮下脸来——
“姐姐,当我是孩子?我都十四了,用不了多久都十五了。”
南锦屏终归要年长她许多,想当初刚进府的时候还是个奶娃娃呢,也不知什么时候这个头儿就跟自己一般高了,随即又想起了昨夜之事,若有所思的定眼看她。
“姐姐怎么了?这样看我?”
“秋卉告假了,这事你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
霍启清抿着嘴角,顿时有些心虚起来,嘟囔着——
“她一个下人,告不告假,我怎会知道。”
南锦屏瞧她这样,心里就明白了大概,昨夜那事跟她逃不了干系了。
“你呀你,一天不惹事,浑身就不舒坦。”
霍启清挑了下眉毛——
“姨娘她,知道了?”
“你说呢,这般小儿科的手段,你连我都骗不了,更何况是姨娘呢,等着挨训罢。”南锦屏说完,却又有些不忍心,煞有介事的叮嘱道:“一会儿过去了,别顶嘴,好好认错,姨娘不会罚你的。”
霍启清鼓着嘴,两只手在身上搓了搓,小声嘀咕着“罚了,我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