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就位。

    顾清歌闭上眼睛，装作虚弱无力。她在心中默数时间，知道外面的力量正在集结。王记者的爆料，李警官的警力，都在等待最后时刻同步行动。

    妈妈，他们想把妹妹带走。小星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感觉到了，他们的计划和上辈子一样。

    不会的。顾清歌在心中回应，这次，我们会保护好你们两个。

    赵医生走近床边，检查宫口扩张情况，不经意间与季明远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中的阴谋和算计，让顾清歌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

    她突然呻吟一声，装作极度痛苦的样子，实则观察着每一个人的反应。季明远慌乱中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脸色忽然变得苍白。

    怎么了赵医生问。

    有人在查我们的资金流向。季明远声音嘶哑，公司账户刚被冻结了。

    产房里气氛骤然紧张。顾清歌嘴角微微上扬，风暴的前奏已经开始了。

    又一波剧痛袭来，这次是真实的。

    06

    公审终

    宫缩一波强过一波，顾清歌紧紧抓住床栏，冷汗浸透病号服。产房里医疗器械运转的嗡嗡声混合着她压抑的喘息，季明远站在床边，面带关切，眼神却不时飘向门口。

    赵医生推门而入，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冷漠的眼睛。宫口已开全，准备生产。

    一名护士推来婴儿床，季明远走到赵医生身边，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顾清歌捕捉到这细微动作，心跳加速。

    妈妈，小心！小星的声音在脑海里尖叫，赵医生右手口袋里有注射器，他们要在我和妹妹出生后立刻下手！

    顾清歌强忍疼痛，目光锁定赵医生的右手口袋——果然鼓鼓的。

    季先生，请您站到这边来。赵医生指向产床旁一个位置，正好能挡住监控摄像头的死角。

    季明远点头，故作紧张：我能帮上什么

    到时候我会告诉您。赵医生语气平淡，眼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新一波宫缩袭来，顾清歌咬紧牙关。她的手悄悄滑向枕头下，触碰到那个预先藏好的微型按钮。

    用力！赵医生命令道。

    产房内响起第一个婴儿的啼哭。赵医生迅速接过，假装检查，眼神却与季明远交汇。

    是个女孩。赵医生宣布，手指已悄悄按向口袋里的注射器。

    就在此刻，顾清歌猛地摁下按钮。

    几乎同一瞬间，产房外的走廊爆发出一阵骚动。医护人员的手机同时震动，屏幕上弹出紧急推送通知。

    天啊！看这个直播！一名护士惊叫。

    赵医生和季明远茫然回头。护士颤抖着举起手机屏幕——直播画面赫然是季家老宅的密室：昏暗的烛光中，季老夫人身穿古怪长袍，站在一个刻满诡异符文的石台前，周围几名黑衣人手持古籍，正在低声诵念咒语。石台上摆放着婴儿用的仪式器具，血迹斑斑。

    同时，另一个直播窗口播放着季明远与赵医生的对话录音：双胎中命格较差的那个，就是献祭品。另一个需要立刻送去密室完成仪式……

    季明远脸色瞬间惨白，伸手就要抢夺护士的手机。这是假的！这是诽谤！

    赵医生惊慌失措，转身就要逃跑，却见产房门口已站满穿制服的警察。

    赵明德，你被捕了。李警官高声宣布，涉嫌非法医疗、参与绑架和故意伤害未遂。

    两名警员冲进来，一把按住想要挣扎的季明远。他的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屏幕上滚动着各大平台的爆炸性新闻：季家血祭丑闻、豪门恶魔仪式、双胞胎掉包案各种话题标签瞬间占领热搜榜前十。

    不可能！这不可能！季明远歇斯底里地喊叫，额头青筋暴起，谁告诉你们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