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独立咖啡馆，她仰头迎上他目光，每周三下午靠窗第二位，对吧感觉到男人瞬间僵硬的肌肉，她将U盘塞进他西装口袋：顺便说，你当年给流浪汉画的肖像，在切尔西画廊卖了四千英镑。

    暴雨在凌晨两点转为冰雹。苏瑾蜷缩在办公室沙发上，笔记本电脑幽光照亮墙角的吉他盒。那是她从储物间翻出来的，积灰的琴箱内侧用金漆写着LYC

    2013——和陆沉阳锁屏壁纸上的涂鸦一模一样。

    突然响起的警报声刺破黑暗。苏瑾赤脚冲向数据机房，只见陆沉阳正将某个冒着火花的服务器拽离电箱。跳动的火光中，她看见他后颈有处暗红灼痕，形状像展翅的雨燕。

    备用电源会在十五秒后启动。他声音带着喘，劳驾苏总监...把消防毯往左挪三十公分。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两人同时僵住。浸湿的白衬衫紧贴在陆沉阳腰腹，人鱼线没入皮带扣的阴影里。苏瑾的珍珠项链不知何时断裂，浑圆的珠子正顺着他的胸肌滚落。

    三年前伦敦地铁爆炸案，陆沉阳忽然开口，指尖捏着颗珍珠，有个亚裔女孩用吉他箱替伤员挡弹片。他掌心的灼伤疤痕与珍珠辉光相映，她逃跑时掉了速写本，第78页画着个弹吉他的少年。

    冰雹砸在玻璃幕墙上发出爆响。苏瑾的膝盖抵到他腿间的服务器外壳，温热的呼吸在硝烟味中纠缠。忽然整层楼灯光大亮，走廊传来保安的脚步声。

    苏瑾。陆沉阳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喉结擦过她锁骨，你珍珠纽扣里藏的微型摄像头，该换广角镜头了。

    晨雾裹着咖啡香渗入百叶窗时，苏瑾正用镊子夹起第三枚珍珠纽扣。微型摄像头的镜面镀层在紫外线灯下泛着幽蓝，昨夜机房监控视频显示，凌晨三点十七分有人往她的马克杯注入透明液体。

    您的拿铁。陆沉阳将星巴克纸杯放在防静电毯边缘，袖口沾着机房特有的臭氧味，双份浓缩，没加他们推荐的氰化物。

    3

    机房的秘密

    苏瑾的睫毛颤了颤。显微镜下，纽扣内侧的蚀刻纹路突然清晰——那是用纳米技术雕刻的二进制代码，翻译过来是波士顿某家精神病院的经纬度坐标。

    我更好奇你如何黑进安保系统。她转动载物台，让晨光穿透珍珠层，昨晚服务器宕机前的0.03秒，有组异常代码修改了门禁日志。

    陆沉阳的喉结在晨光中滚动。他忽然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条形码刺青：去年攻防演练时装的后门程序，需要给您演示怎么种木马吗

    警报声骤然炸响。苏瑾的瞳孔里倒映着整墙显示器同时泛起的血红，智能园区三维模型正在坍塌，钢筋水泥化作数据洪流席卷而来。

    应急会议室的激光投影仪发出蜂鸣。陆沉阳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翻飞，苏瑾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止血贴味道——正是昨夜机房灼伤的位置。

    攻击源定位在曼谷服务器群组。技术总监的冷汗浸透衬衫，对方用了量子隧穿技术，我们的防火墙......

    不是外部攻击。苏瑾突然用钢笔尖戳破全息投影，看数据包重组模式，这是典型的内部权限漫游。她调出昨夜机房监控，画面中自己的马克杯被替换成保温壶的瞬间，陆沉阳的虹膜识别记录闪过屏幕。

    林副总的冷笑像毒蛇吐信：陆组长对苏总监的咖啡口味真是了如指掌。

    就像您对城东地块的容积率异常了如指掌。陆沉阳忽然调出土地局加密文件，需要我解释为何林氏建筑中标价刚好是评估价的91.7%

    苏瑾的指甲掐进掌心。她在陆沉阳的镜像代码里看到更可怕的东西——攻击路径最终指向自己办公室的量子计算机，而那台设备今早刚完成与波士顿的远程连接。

    子夜的机房像座水晶棺材。苏瑾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