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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去回父亲,女儿有更好的法子。我蘸取香墨在洒金笺上疾书,请将库房里的苏合香、安息香全数取来,再着人收购城南药铺的艾草。

    三个时辰后,三十口陶瓮在后院次第排开。我挽起衣袖将研磨好的香末倒入瓮中,琥珀色香脂在春日下泛着蜜样光泽。前世被囚禁时,我曾为活命给狱卒调过这种安神香,未料今日竟要用它破局。

    把这些分装成香牌,每个浸过桐油的都要用棉纸隔开。我示意小厮搬来樟木箱,去请济世堂的坐堂医师,就说华家愿免费供给病患三日汤药。

    暮色四合时,我抱着鎏金手炉立在济世堂檐下。看着长街上逐渐亮起的灯笼,突然想起前世被游街示众那日,也是这样的暮春时节,烂菜叶混着臭鸡蛋砸在脸上时,竟比仲夜阑那句毒妇更锥心刺骨。

    姑娘这香方里加了石菖蒲苍老声音从身后传来,牧遥提着药箱站在石阶上,月白衣裙沾着褐色药渍,此物虽能开窍,但用量过大会致人昏聩。

    我故意晃了晃腰间香囊,迦南香混着新燃的安息香萦绕在她鼻尖:若是佐以龙脑香呢

    可解郁通络!她眼睛倏地亮起来,随即又皱眉,但龙脑香金贵,寻常百姓...

    所以需要姑娘相助。我将准备好的药方塞进她掌心,指尖掠过她腕间旧疤——那是前世为我试毒留下的,济世堂炮制药材的手法,可比华家那些学徒强得多。

    三日后,刻着并蒂莲纹的香牌挂满城门。我站在茶楼雅间看着人群排队领取汤药,牧遥素净的身影在药棚间穿梭,发间茉莉香混着艾草气息飘上窗棂。父亲派来的眼线刚退下,我便从袖中抽出他书房暗格的钥匙——昨夜借着送安神香的由头,总算拓印了这把鎏金鱼锁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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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潜入书房时,月光正照在案头那本《香谱》上。我摸索着按下第三层暗格机括,檀木匣弹开的瞬间,浓烈的龙涎香扑面而来。账本上朱砂批注刺得人眼疼:景泰二年,贡香缺额三百斤,以枵木充沉水香......

    窗外忽然传来更夫梆子声,我慌忙将账本塞回暗格。转身时袖摆带翻青玉笔洗,水渍在月光下蜿蜒成诡异的纹路——那分明是半幅江南漕运图,图末盖着知州府的朱雀印。

    回房后正要解开发髻,腰间香囊突然剧烈颤动。鎏金锁扣自行弹开,本该存放迦南香的夹层里,静静躺着半片干枯的杜若花瓣。这是前世牧遥父亲最爱佩在衣襟上的花,而他被斩首的罪名正是私贩贡香。

    更漏滴到寅时三刻时,我终于在账本夹缝中发现端倪。那些看似随意的墨点,用安息香熏烤后竟显出字迹:戌月十七,杜衡携密信至码头,沉。杜衡,正是牧遥父亲的名讳。

    小姐,城西又有发热病患了!千芷慌张的叩门声打断思绪。我抓起披风往外走时,香囊突然散出刺鼻的酸腐味,像是陈年艾草混着腐烂的莲花。

    第三章:暗箭·忠犬现身

    梅雨季的潮气裹着龙脑香在屋檐下凝成水珠,我摩挲着新制的忘忧香瓷瓶,看窗外丫鬟们正给廊下红蓼花系避虫香囊。前世便是今日,华家调香坊遭人纵火,三百斤沉水香付之一炬。

    小姐,西街铺子送来急报!千芷气喘吁吁撞开门,发间茉莉香混着焦糊味,有人拿着咱们的安神香方,在城南开了三间香铺!

    瓷瓶在掌心转了个圈,我嗅到空气中若有似无的甘松香气——这是长公主府特供的熏香。前世直到秋决那日,我才知那位吃斋念佛的贵人,竟是操控江南香市的幕后黑手。

    备轿,去调香坊。我将鎏金香囊系在腰封内侧,那里绣着的莲花只剩五瓣鲜亮。

    马车行至朱雀街时,忽有破空声刺透雨幕。玄铁箭簇擦着耳畔钉入车壁的刹那,腰间香囊迸出刺目红光。青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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