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脸上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提出查看所谓丢失的珍贵丝线。
周大娘虽满脸不情愿,但还是将丝线拿了出来。
沈清越细致地端详着那些丝线,指尖轻轻捻动,将线质细微的差异揽于心中。
从容不迫地说道:这些丝线并非贵绣坊独有,恐怕不足以定罪,林姑娘未必是偷窃者。
周大娘立刻脸色变得复杂,瞪我的眼神仿佛要烧出火来,却又忌惮沈清越的身份,立时哑口无言。
沈清越趁机提出让我在众人面前绣一幅小作品,以证明我的技艺和清白。
我愣了愣,心中感激如潮水般涌来,这样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我立刻调整状态,运用陈阿婆传授的古法配线技艺,针线在指尖上变得行云流水。
不一会儿,绣绢上便绽放出一幅生动的花鸟图。
观众们一时看得痴了,窃窃私语起来,沈清越的眼神中充满赞叹。
嘴角微扬,却不言语,淡淡看着周大娘。
气氛缓和了不少,周大娘的脸顿时火烧火燎,尽管心中的怒意未消,却无法再在此时拗出个理来。
事情似乎就此平息,所有人的目光开始和缓,静待沈清越再发话。
然而,当沈清越转身准备离去时,悄悄地对我耳语——日后,有机会去沈氏绣庄找我。
他走得云淡风轻。
我的目光久久望向门外,心中满是期待与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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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沈清越走后,周大娘当场变脸,将所有的怒气倾泻在我身上。
她向来视我如芥子,今日更是横眉冷目,步步逼人。
要是在古代,这种情况怕是得轰轰烈烈地写进史册。
周大娘满腹怨忿,认为我与沈清越勾连,让她面目无光。
她已经开始动脑筋,想着如何再给我下绊子。
消息在绣坊中传开,像是盛夏艳阳下的蝉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传闻说得比还玄乎,说我不仅偷绣坊里的东西,还在外面勾搭男人,损害了绣坊的名声——好吧,虽然这些话我听着是难以入耳,但其中确实有几分创意。
绣坊里的其他学徒闻风而动,犹如一群吃瓜的群众,投来鄙夷之光,冷嘲热讽的言辞不时如针刺般袭来,让人痛不欲生。
然而,周大娘的阴谋才刚到开场阶段,她故意委派我去保管一批新到的珍贵绣线。
与此同时,暗中指使手下在绣线里玩弄花样。
这种桥段可谓经典。
果不其然,不出几日,她声称绣线少了一部分,再次敲起了我偷窃的鼓点。
心中有万匹野马疾驰而过,却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种局面有点像鸟儿被困在笼子里,手足无措。
然而,正邪之间,总有斗智斗勇的戏码。
周大娘开始威胁我,说如果不承认偷窃,就把我送到官府治罪。
这一招,简直是下棋时以臭招迎敌。
我转念间,想起沈清越曾说让我去绣庄找他。
心想该不该去寻求他的帮助
正当我犹豫不决之时,周大娘已派人将我关入绣坊的柴房中。
扔下冷冷的一句:等你想通了承认罪行再出来。
6
暗光透过柴房的窄窗投在我的手背上,我心中的光如同正午的阳光般倔强。
我突然想起自己在绣那些珍贵绣线时,为了防止混淆,曾在一些绣线上做过不易察觉的暗记。
虽然这不过是无心之举,但现下却成了我绝地反击的稻草。
一旦证明这些绣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