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探案’线。

    沈棠的工牌从人格设计师变成玩家代练，照片切换成无数观众面孔。我是充值最多的玩家，她声音带电流杂音，为看‘真人反抗’，我卖了房子。她腕间手表裂开，露出游戏手柄，你的每个选择都由我操控，包括现在——

    她按下按钮，林深手指不受控地扣动扳机。子弹穿透卫星塔瞬间，所有设备播放《月光奏鸣曲》，混着他前世抽泣声。城市建筑崩塌，露出上层直播操控台，技术员戴着VR眼镜尖叫：快修复漏洞！观众投诉剧情太真实！

    沈棠身体透明，露出游戏角色建模：原来我也是数据……但你不一样，她递来刻着自由的金币，有个神秘观众写了跳出循环的代码。

    林深接住金币，记忆如潮水退去：他躺在病房，手腕戴着精神病患者手环，床头诊断书写着妄想型精神分裂症，坚信自己是直播主角。但护士转身时露出的后颈蝴蝶胎记，让他确信——这个‘现实’也是另一场直播。

    第六章：记忆锚点

    茉莉花香混着消毒水余韵，林深扶着婴儿床摸到齿痕，与前世小雨诊疗室的咬痕分毫不差。沈棠走来时，阳光穿过她发间银线，在地板投出的蝴蝶光斑实为监控摄像头投影，每个鳞片都在捕捉画面。

    念念该换尿布了。她的声音带着机械甜腻，与前世直播间AI客服如出一辙。林深触到女儿肌肤时，婴儿突然抓住他的手指，掌心纹路展开成二维码，扫描后跳转到婴儿啼哭情感值直播页面，打赏榜顶端写着：榜一‘蝴蝶骑士’赠送星际飞船×1000。

    监控器未读消息来自小雨，点开却是解剖录像：穿连帽衫的自己正在剥离尸体蝴蝶胎记，手术台病历写着念念专用器官。沈棠按住他的手腕，指甲掐进蝴蝶图腾，渗出的不是血，而是观众评论数据流：爸爸快发现真相！别让宝宝死！

    午夜育儿室，解剖刀割开安抚玩具，掉出的芯片播放录音：D-047，这里是第1次循环的你。若你听到这个，说明我们骗过了系统。念念是真实的，她的啼哭能干扰直播信号，因为她是……

    录音戛然而止，沈棠倒影在镜面中裂开，露出身后直播团队。导演戴着蝴蝶图腾面具靠近：恭喜触发‘亲子救赎’隐藏剧情，现在抱着念念走到镜头前，观众想看‘父爱抗数据流’名场面。

    林深抱起女儿，她的啼哭声突然尖锐，所有电子设备黑屏。画面重新亮起时，直播间标题变成：人类真实情感实验·第1次成功，而观众席上的千万张脸，都与林深镜中倒影

    identical——原来每个观众，都是另一个循环里的他。

    终章：真实人生

    五年后郊区小屋落地窗前，阳光穿过念念耳后的蝴蝶胎记，在绘本上投下真实的尘埃光斑。林深给女儿念的故事里，主人公是只学会用翅膀拍打玻璃的麻雀——那是从废墟捡来的真实生物，此刻正用喙啄着窗台上的面包屑。

    爸爸，玻璃外面是什么念念指尖抚过绘本破茧插图，胎记随转头动作时明时暗。林深看见她睫毛阴影里的蓝色光点——残留的直播信号，像旧伤口的碎玻璃渣，永远无法彻底清除。

    沈棠端着水果盘走来，无名指银戒刻着2023.04.23与新字：第1次真实呼吸。苹果切成蝴蝶状，果肉插着裹糖霜的牙签——她特意设计的数据流污染防护层。当她弯腰放下盘子，后颈手术疤痕在阳光下泛着粉色，那是切断神经接口的勋章。

    门铃响起，林深掌心渗出冷汗——频率与前世直播间心跳监测曲线重合。邮差递来匿名包裹，包装纸印着倒闭的

    DATA公司logo，拆开闻到久违的福尔马林味。

    VR眼镜镜片凝着水珠，镜中出现戴鸭舌帽的青年，帽子绣着观众114514号，后颈淡色胎记形似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