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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都加了重音。
像是他这趟来,为的就是这个问题。
老大更加谄媚,才十岁就跟他爹学得一模一样。
老板放心,这是我亲妈,她要不是自愿,我们哪能让亲妈干这行
实在是她需求大,我爹满足不了,她自己说要当我们家的货。
妈,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自愿的!
凶巴巴的命令传来,我余光看到老大握紧了手里拌猪食的棍子。
是,我是自愿的。
老大嘿嘿笑:老板你看报酬......
孟书禹轻蔑的眼神将我从头看到脚。
我加两千凑到五千,让她洗干净再来见我。
尤其要洗净她用来伺候我的地方,别脏兮兮毁了我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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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把我推进水房,挥着棍子不许我用热水。
我慢吞吞清洗,但不只是为了拖延时间。
而是得益于孟书禹的两千块,让我第一次能在冬天洗澡。
即使是冷水。
外面的老大踹了门,凶狠的语气也跟他爹学了九成。
别磨蹭,让老板等急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我快速洗完,他扔来那套我穿了十年的姜黄色长裙。
进了里屋,孟书禹一见我的穿着就冷了神色。
为什么让我等这么久
我没说话。
只沉默着躺在炕上,双手举过头顶,双腿分开,曲起膝盖。
裙摆滑落到腰间的时候,我抬起屁股,闭上了眼睛。
男人走过来,冷冷的语气甚至比水房的水还要让我颤抖。
你需求到底有多大,宁愿被拿来卖,也要满足自己
窗外落下的亮光照在我眼皮,我用力闭了闭。
嗯。
你就这么急不可耐,还特地穿上裙子,却不穿内裤!
嗯。
裴秋祺!你他妈睁眼看着我说!谁教你摆成这幅样子!
十年没听过的名字炸在我耳边,像一块石头落进我的心底。
原本已经接受命运的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我听话的睁开眼睛,看向他因愤怒而猩红的眼睛。
老板,我不会别的姿势。
如果你有喜欢的,可以随便摆弄我,我不怕疼。
孟书禹瞬间发了狠,抓起桌上常备的药,给我塞了一大把。
咽下去!既然你这么想要,我今天就让你爽个痛快!
药效很快上来,我浑身燥热难耐,扭着身子不停呻吟。
他拉上窗帘锁了门,大力把我的裙子撕裂。
让你犯贱,让你穿我送你的裙子接客!
这是伺候多少男人才这么熟练!裴秋祺,早知道你这么饥渴,十年前我就应该把你玩腻了再卖你!
高大的身影压下来时,我尚且清醒的脑子里闪过的。
竟是可惜。
没了这条裙子,以后他们再带男人回来,我只能光着了。
但这样也好。
我和孟书禹最后的牵绊被他亲手撕碎,我活着的念想又少了一分。
我在你身上,你敢走神想别的男人
滚烫的手掌掐住我脖颈上的胎记,窒息感令我恢复一丝意识。
孟......孟书禹......
他微微错愕,动作也慢下来: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趁他稍稍松手,我急切迎上他那双熟悉的眸子。
我爸妈,过得好吗
可怕的寂静。
我终于忍不住露出惊慌:他们怎么了!
孟书禹垂眸盯着我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