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贴着玻璃：妈咪，是爸爸回来看我们了吗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打开桌上的骨灰盒。白色的粉末在月光下飞扬，像极了窗外的雪。

    电视里突然插播新闻：最新查获的毒品中检测出陈默的DNA……

    女儿跑过来，拆开圣诞树下的礼物盒。里面是一块老旧的缉毒警用手表，秒针永远停在9点23分。

    第二十一章：毕业典礼

    女儿穿着学士服站在台上，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发言。

    突然，大屏幕闪烁几下，切换成了另一段视频——陈默跪在地上，对着镜头哀求：再给我三克，我女儿随你们处置！

    全场哗然。

    女儿的表情没有丝毫波动。她转身时，学士服掀起一角，露出后腰上的纹身——一只蝴蝶，但翅膀的形状被巧妙地改成了手铐。

    第二十二章：终局·标本

    我的退休宴设在医学院的礼堂。

    当年林小雨的标本被制成了新的教学展品，摆放在入口处。

    切蛋糕的瞬间，整个礼堂突然断电。

    当灯光再次亮起，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所有的标本都转向了主桌，它们的眼眶里渗出红色的液体，像眼泪一样缓缓流下。

    别紧张，我举起香槟，这只是新研发的感温材料。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看守所发来消息：陈默用牙刷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第二十三章：轮回

    医院的病房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

    我躺在病床上，听着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窗外，我一手建立的医药帝国大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外婆！曾孙女举着试管跑进来，小脸上满是兴奋，我做出解药啦！

    电视里正在播放我的传记纪录片，画面定格在年轻时的我对着镜头说：以毒攻毒，才是最好的解药。

    心电监护仪上的线条变成平直的瞬间，产房里传来新生儿嘹亮的啼哭。

    护士突然惊呼：这孩子手腕上的胎记——

    那是一个精确的分子结构图，正是XM-0923的化学式。

    第二十四章：旧影

    清晨的阳光透过纱帘，我坐在书房里翻看旧相册。手指停在大学毕业照上——林小雨站在我左侧，笑容灿烂；右侧是陈默，白衬衫的袖口沾着实验室的试剂痕迹。

    敲门声响起，女儿端着咖啡走进来：妈，董事会十点开始。

    我合上相册，目光扫过她制服肩章的银星：今天是你爸忌日，记得去献花。

    她动作一顿，咖啡杯底露出半张照片——年轻的陈默被铐在审讯椅上，而玻璃另一面，站着穿警服的我。

    第二十五章：余烬

    墓园的黄昏下，我独自擦拭着三块墓碑。

    季总。身后传来沙哑的声音，赵明阳坐在轮椅上，枯瘦的手指紧攥着药瓶，你赢了。

    我放下白菊，取出注射器：不，是你们教会我的——针尖在夕阳下泛着冷光，活着的人才有资格说结束。

    他咽下最后一口气时，我按下手机发送键。城市各处的大屏幕同时亮起，播放着二十年前实验室的监控录像。

    第二十六章：新生

    医学院的开学典礼上，我作为荣誉校友致辞。

    台下第一排，曾孙女正给同桌展示试管里的蓝色液体。她手腕的胎记被做成校徽，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而真正的救赎，我望向窗外翱翔的白鸽，永远来自最深重的黑暗。

    掌声中，标本室的门无声开启，穿白大褂的年轻人们走向崭新的未来。

    第二十七章：暗涌

    清晨的实验室里，我戴上手套，将最后一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