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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第一卷谍影初现(疲秦计始末篇)

    第一章:泾水何浑浑,北洛自逶迤(自拟《泾洛谣》)

    韩桓惠王二十七年,霜降后的第三日,新郑宫城的梧桐叶正扑簌簌落满青石砖。这场景,要是搁在寻常人家,或许能生出点

    一叶落而知秋

    的诗意,但在韩国王宫的密室里,这落叶声却仿佛催命符,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头一紧。

    当时,郑国正趴在羊皮地图上,用炭笔仔细丈量泾水与北洛河的夹角。这位韩国最顶尖的水工,此刻就像个在考卷上计算压轴题的考生,只不过他的试卷是整个秦国的山川地貌,题目则关乎韩国的生死存亡。就在这时,韩国太史令抱着青铜浑天仪,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那模样,活像刚从战场上逃回来的士兵。

    彗星扫秦野,十年必东倾!

    太史令气喘吁吁地喊出这句预言,仿佛这是能逆转乾坤的咒语。韩桓惠王的脸,在密室烛火的映照下,比锅底还黑。他敲了敲案头的青铜虎符,那错金云纹在跳动的烛影里忽明忽暗,像是在给郑国发摩斯密码:小子,该你上场了!

    水工可曾想过,此去咸阳,便是虎穴龙潭

    韩桓惠王的话,听起来像是关心,实则更像威胁。郑国抬起头,腰间的水工腰牌早已被掌心的汗水浸透。这腰牌的青铜边缘,还留着他多年勘测河道时磨出的凹痕,每一道痕迹,都是他与江河博弈的勋章。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地图上泾洛两河,郑国的思绪突然被拽回二十年前。那年黄河决堤,浊浪滔天,年幼的他死死拽着母亲的衣袖,在泥泞中跌跌撞撞地奔跑。河水就在身后咆哮,那声音,比韩桓惠王的怒吼还吓人。千钧一发之际,他看见一位老水工站在决口处,手持利斧,眼神坚定得像块石头。老水工毅然砍向支撑堤坝的木桩,浑浊的河水瞬间如脱缰野马般奔腾而出。这看似疯狂的举动,却为岸边的百姓赢得了一线生机。母亲最终获救了,可那位老水工却被洪水卷走,只留下一个破旧的水工腰牌。后来,这个腰牌辗转到了郑国手中,成了他治水生涯的启蒙信物。

    如今,同样的腰牌挂在自己腰间,郑国却要带着疲秦计前往秦国。他心里跟明镜似的,这一去,既是为韩国续命的苦肉计,也是实现自己治水理想的独木桥。当他接过虎符的那一刻,掌心的纹路仿佛与虎符上的云纹融为一体,他分不清这沉甸甸的感觉,到底是使命的重量,还是内心的挣扎。就像一个厨子,被要求用毒药做菜,既想完成任务,又不想真的毒死人,这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第二章:非为鲂鲤鲔,潜逃在深渊(化用《诗经四月》)

    咸阳宫的青铜鼎里,香料正蒸腾起袅袅雾气,把整个大殿弄得跟澡堂子似的,人影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充满了神秘感。郑国跪在丹墀之下,双手捧着羊皮图纸,那姿势,比小学生交作业还恭敬。他的声音听起来沉稳,可仔细一听,还是能捕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像寒冬里没穿秋裤的人打哆嗦。

    启禀相邦,此渠若成,一渠可灌四万顷,关中永无旱魃灾!

    郑国这话,说得掷地有声,就像在给秦国画一张超级大饼。吕不韦端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图纸上蜿蜒的线条,嘴角微微上扬,那表情,活像个老狐狸看到了肥美的鸡。

    一旁的秦王嬴政正低头擦拭着手中的青铜剑,剑刃在烛火下泛着冷冽的光,那认真劲儿,仿佛这剑比他的命还重要。当郑国抬起头时,剑刃的反光恰好映在他的瞳孔里,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这道寒光穿透了。他仿佛看到了嬴政眼中闪烁的锋芒,如同剑尖即将刺破浓雾的锐利,这眼神,让他后背直冒冷汗。

    先生可知,秦国向来不养闲人

    嬴政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殿内的寂静,那语气,比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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