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的伤口，动作小心翼翼。

    你经常受伤吗她突然问。

    在部队时经常。

    疼吗

    习惯了。

    她的手指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涂抹药膏：为什么要保护我刚才那种情况，你完全可以自己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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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头，对上她的眼睛：这是我的工作。

    只是工作她追问，眼神中有我读不懂的情绪。

    还有责任。我轻声回答，我不能让你受伤。

    周若曦的眼睫微微颤动，像是蝴蝶的翅膀。她垂下眼睛，继续帮我处理伤口，我们都没再说话。药膏凉凉的，但她的指尖温度却透过皮肤传来，让我背部的肌肉不自觉地绷紧。

    回到办公室后，周若曦立刻召开了紧急会议。我站在会议室门外，通过耳机监听里面的讨论。大部分是技术分析和损失评估，直到周若曦冷冷地说：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意外了，我不相信巧合。

    会议结束后，她把我叫进办公室，关上门直截了当地问：查到什么了

    我拿出手机，调出几张照片：侧门锁的撬痕是三天前造成的。监控录像被人为删除了那段时间的记录，但我恢复了部分数据。我滑到下一张照片，上面是一个模糊的人影，这个人很可疑，但看不清脸。

    周若曦凑近看屏幕，发丝垂落，带着淡淡的茉莉香：能查到他进了哪里吗

    根据时间推算，应该是去了控制室。我放大图片，而且我注意到一个细节——我指向那人手腕处，他戴着一块限量版百达翡丽，价值超过百万。

    周若曦猛地抬头：林世诚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不能确定就是他，但...我故意欲言又止。

    我要证据。她咬着下唇，如果真是林世诚做的...

    交给我。我说，给我三天时间。

    周若曦深深看了我一眼，点点头：小心点。

    接下来的两天，我表面上继续履行保镖职责，暗中却开始调查林世诚。这不是我任务的一部分，但工厂的意外让我警觉——有人想伤害周若曦，而我不能允许这种事发生。

    第三天晚上，我告诉周若曦要请假几小时处理私事。她正在书房审阅文件，头也不抬地应了一声。我驱车来到林氏集团总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打开笔记本电脑。

    屏幕上很快显示出林世诚的行程表和通讯记录——这些当然不是通过合法手段获取的。我快速浏览着信息，突然一条加密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发信人号码被隐藏，内容只有简短几个字：周氏配方已到手，尾款呢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追踪这条信息的来源。十分钟后，我锁定了发信人的位置——周氏制药工厂的技术部办公室。

    果然有内鬼。我冷笑一声，继续深挖。就在这时，电脑突然弹出一条警告：有人反向追踪我的IP地址！

    我立刻启动防护程序，同时收拾设备准备离开。刚走到咖啡厅门口，我的手机响了——是周若曦。

    季沉，你在哪她的声音有些异样。

    在外面处理些事情。我保持镇定，怎么了

    我...我好像看到林世诚的车停在公司附近。她的语气中带着不安，你能回来吗

    马上到。我挂断电话，最后看了一眼电脑屏幕。追踪我的IP已经被我成功误导，但这次交手让我确信——林世诚背后有专业的技术团队，这绝不是普通的商业竞争。

    回到周氏大厦时已近午夜，整栋楼只有周若曦的办公室还亮着灯。电梯门一开，我就看到她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单薄而孤独。

    你回来了。她转过身，眼睛下有淡淡的青色，显然这几天都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