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朗读
暂停
+书签

视觉:
关灯
护眼
字体:
声音:
男声
女声
金风
玉露
学生
大叔
司仪
学者
素人
女主播
评书
语速:
1x
2x
3x
4x
5x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生日
绕着沐浴液味和淡淡的尼古丁气息,她看着眼前窄劲的腰肢,视线往下挪了几分——鼓起的、充实的、裹紧的……好一大块啊……

    耳根烫起来,至于原因,废话,那当然是因为发烧。

    可是再大又怎么样?又不会用在她身上!

    “你不应该这样……”她开口说,然而声音淹没在吹风机的噪音中,他始终沉默,她也提不起劲,慢慢的靠在他腰上睡着了。脑袋沉下去,被捞起来,沉下去,再捞起来,直到那头长发勉强不再滴水。

    哎……

    海因里希关上吹风机,坐到床上让她枕着自己的大腿侧躺着,拉过被子把身体盖严实后继续用干发巾拭擦她的头发。

    戈蒂的体温飙到389摄氏度。她被扔进火炉里,不停地踢被子,然而等身上一空,又立即像被丢入北冰洋,冻的骨头都打抖。浑身器官、骨头、皮肉都在打架,唯有额头上冰冰凉的一只手能够暂且安抚疼痛。

    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她看见一双盛满担忧的蓝眼睛。

    “怎么了?渴了吗?”

    戈蒂点点头,被人扶起来喂了点水后又立即滑下去,好像清醒,实际在梦中。

    她张张嘴,像在呢喃这什么。

    海因里希凑近听,“嗯?还想要什么吗?”

    “要亲亲……”

    “…………”

    混蛋小嘴烧的通红开裂,他用手指在上面蹭了蹭,随后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戈蒂皱着眉头,很不满意,不明白为什么连做梦上帝都要如此吝啬。但很快身体机能再次败给病毒,微弱地哼了几声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身边挂着吊瓶,军医科尔斯顿站在床头边,看见她睁眼没有丝毫反应,公事公办地朝长官汇报完后便提着医药箱离开。

    一只大手忽然摁到额头上,同时问道,

    “要吃点东西吗?”

    戈蒂嗓音生锈,“不用上班吗?”

    “今天不上,”海因里希把水杯递给她,“我去拿粥上来。”

    这就是有个中国保姆的好处,不必在生病时还要黄油就干面包,再夹片酸掉牙的腌黄瓜。他舀起一勺粥吹了吹后递到她嘴边,嘱咐她小心烫。

    戈蒂将手从被子里抽出来,“我自己来……”

    他没说什么,起身把小桌板架好在床上,将食物托盘放上去后拍一拍她的脑袋,让她慢点吃,嘱咐完就借口离开卧室。

    明明是她把人赶走,结果现在又开始后悔,完全就是矛盾体。

    这场病来的凶狠,戈蒂低烧反复,一到夜里体温就升高。安娜说这一定是流感在她体内滞后爆发,常在家里烧香拜佛。

    这几天,海因里希下班的第一件事就是到房间确认戈蒂的体温,他做他的事,她充分配合,偶尔他问一句,她答一句,然后他离开,她继续做自己的事,床头柜放着一大摞书,好奇怪,人类好像总会受到情伤后爆发出一股要在事业上发愤图强的冲劲。懈怠过一阵的法语重新拎起来,不然就是自虐式的在不同语种的里来回打转,她的疯狂让这副身体连连哀嚎,一到点便强制关机,因而除此外戈蒂只剩整日的昏睡,但意识却清醒的知道床边有人。

    “小鬼,像以前一样不好吗?”

    她听见他这样说。她知道他一天会来好几趟,深夜更是待的久,他的手会拂过她的头发,温柔地放在她的额头上。

    她在梦中流了眼泪,有天晚上忽然醒了过来,干哑地喊着他的名字。

    “海因里希……”

    椅子上的男人很快清醒,“怎么了?需要什么?”

    “我想喝可乐……”

    “你想喝什么?”他愣在原地,不敢置信地笑了声,“可乐?”
上一页 书架管理 下一页

首页 >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简介 >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目录 > 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