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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住镜钮......

    萧景珩突然从梁上坠落。他左臂完全青铜化,指节却还死死攥着块玉珏——与我父亲失踪时带的护身符一模一样。当玉珏触到镜面时,太庙突然响起三十年前父亲的录音:青禾,毁掉人柱!

    原来父亲的声音来自这里。我摸向腰间暗袋,修复工具包不知何时变成了永庆朝的荷包。镊子夹着的那片雷击木,正与三星堆K4祭祀坑出土的碳片纹路重合。

    太后发出电子干扰般的尖啸,九凤冠迸出火花。我趁机将雷击木刺入镜钮蟠龙的眼窝,用修复脱胎漆器的烘烤手法,将萧景珩的青铜血滴在裂纹处。

    不要!裴雪舟的机械臂突然伸长抓住我手腕,你修复的不是镜子,是时空枷锁......

    但已经晚了。鎏金牡丹纹在高温中舒展花瓣,每片金箔都映着残酷真相:永庆朝是三星堆的镜像时空,每个重要节点都被考古队人为修正。而沈家女子代代相传的修复技艺,实为维持两个世界平衡的祭礼。

    萧景珩的青铜手掌抚上我脖颈:看看太庙地砖。

    血水顺着砖缝游走,勾勒出我修复过的《永庆典仪》缺失页。那些记载着人牲祭祀的文字在火光中重组,变成现代考古报告——被抹去的第九根青铜柱,正是萧景珩本体。

    大立人像胸口有块补丁。我颤抖着摸向他心口,是我用商朝手法修复的......

    裴雪舟的机械眼突然射出全息投影:1987年7月17日,我伏案修补的青铜人像突然睁开眼。监控里年轻的导师跪在地上,将注射器扎进人像心脏——那是萧景珩被剥离的人性。

    太后在这时彻底崩解,露出青铜骨架与缠绕的光纤血管。她脖颈处的铭牌闪着红光:三星堆时空管理局第49代清洁员。

    重启吧。裴雪舟的声带发出机械音,让一切回归1987年7月18日零点。

    萧景珩突然将我推进镜中。在时空乱流撕碎意识的瞬间,我看见两个自己同时动作:永庆朝的我用金簪刺穿神树核心,现代的我拔掉输液管砸碎保险柜。当鎏金镜在两界同时炸裂时,父亲的声音终于完整:

    青禾,要记住,文物修复师修复的不是器物......

    ......是人心。我接着说出后半句,在太庙熊熊烈火中抓住萧景珩与裴雪舟的手。青铜溶液与机械元件在我们相握处交融,烧灼出三星堆最神秘的符号——两个交叠的永庆年号环。

    烬夜归去来·完

    我跪在三星堆K4祭祀坑边缘,手术刀划过掌心。血滴进青铜神树的修复模具时,1987年的暴雨与永庆朝的业火同时在视网膜上灼烧。

    萧景珩的青铜手掌正从坑底缓缓升起,指缝间卡着我穿越那夜用的羊毛刷。三十八年的时光在树形器上流动,我看见无数个自己跪在历史裂隙中,用不同朝代的工具修补同一条因果链。

    师姐,火漆。裴雪舟的声音从对讲机传来。他作为初代仿生人的身体正在崩解,机械脊椎裸露在考古探方里,生产编号SW19870718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我抹开雨水,将永庆朝带来的鎏金镜残片按进石膏。当现代修复材料与古法失蜡铸造的青铜液相触时,坑底突然传来婴儿啼哭——是穿越前夜在修复室听到的,冷宫那晚镜中黑影的哭声。

    青禾,看头顶!

    萧景珩最后的人声混着电磁杂音炸响。我仰头看见北斗七星排列成青铜神树的形状,璇玑星位上悬着那面鎏金缠枝牡丹镜。镜中映出两个正在坍缩的时空:永庆朝的太庙在数据流中灰飞烟灭,现代病房的监控屏上,我苍老的导师正用刻刀往人骨上刻甲骨文。

    原来这就是归墟。我握紧从永庆朝带来的断簪,突然看懂所有碳十四检测报告背后的真相——那些所谓文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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