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克失尿道棒
他打开开关,就看见那个透明的圆柱外壳滑稽地抖动起来,连带着里头那块可怜的肉一同折磨。
张文的手被束在头顶,脚也被捆在床柱上,他挣扎不动,像一头被榨奶的乳牛。头套上那个圆润的橡胶口是他唯一的营养来源。而那个透明飞机杯是他身上寄生的另一块活物,长在他最脆弱的地方,像操进一滩水,一团活肉。
挤压的感觉让他发疯,像尿道被吸着,被舌头裹住舔。他又嫌不够,不自觉地顶胯,扭着屁股追逐快感。蹭得屁股都夹紧了。汪柏生感觉自己像喝多了,双手也不受控,就把那个假鸡巴往他屁股里头顶。张文的屁股早被男人操松了,只是被顶得浑身一抖,高亢地呜咽着就被操透了。
主播笑了声,真浪啊,把档位往高了调,这样温和快感就被拔高的频率摧垮了。
高速的抖动就像有人在操他鸡巴,张文小腹收紧了,皮肤可怜地泛起红。汪柏生垂着眼睛,拿手指去追他的肌肉,它们在皮下窜动。他两条白腿跟绳索绷成直线,一阵一阵抖。又转了转他屁股里那条湿漉漉的假阳具,不规则的表皮扯得肠子都跟着位移。
面罩里传出带哭腔的鼻音,很模糊,“汪柏生”几乎忘了这是个人,他只是看见那个洞,还有里头鲜红的舌头。他就把自己的鸡巴塞了进去,破处那样操进嫩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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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显然毫无防备,喉咙只来得及“咕”地发出水声,就被撑开了。汪柏生摸他的头发,让他听话。张文甚至比他想象中还要信任他,很乖,轻轻颤抖着,也不挣扎。
但“汪柏生”实在是操太久了,喉结滑了好几下,张文缺氧到浑身痉挛。他双手扯着绳子,双腿也无法并拢,他试图通过出声求救,但喉咙的震颤仅仅只能给男人带来更多的快感。
张文的肺都几乎要抽空了,幻觉在橡胶皮套上映出斑斓的光。那个粗壮的肉柱终于碾着舌头抽出来,舌苔上还残留着腥气。
张文没来得及喘匀一口气,那个鸡巴就毫无防备地插了进来。他几乎都能听见软骨被撑响的声音。汪柏生甚至没把他当牲畜,更像是株盆栽,一种可以玩弄的观赏性植物。最重要的就是,乖乖的,不准动。
要是汪柏生愿意,他此时甚至能尿进他喉咙里,顺着喉管进到胃里,这算是主人给盆栽施舍的养分。
张文的眼泪往下滑,打湿头发,蒸腾出一种橡胶的奇异香味。他不知道深喉了多少次,他弓着舌头实在不想做了。但汪柏生笑了声,站起来换了个姿势。
张文不安地挣动手臂,屁股里那根异形按摩棒几乎要滑出来,带出一股肠液。这让他几乎有一种脱肛的恐惧。然后他听见两声脚步,汪柏生似乎走到床尾,顺手把那根按摩棒插到最深,底座都差点被塞进去。
张文听他抱怨了句:“这都夹不住了。”然后又是两声脚步,他拿了什么东西回来,把枕头垫在张文腰下面。
屁股里那玩意就换了个角度,以平缓的速度抖动起来,直直抵着肠道的另一侧,打着转把整个肠子都操熟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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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柏生的手放在他颈侧,温度有点烫,他问他:“舒服吗?”想必是听见他拔高的尾音。
张文抖着小腿肚,轻轻应了声。汪柏生就扶着他的脸颊,跟他说:“听话就好了,会让你舒服的。”
张文隔着橡胶能感受到嘴唇上的温度,他努力呼吸着,仍然有些恐惧。但汪柏生没给他选择,又操了进去,先是速速抽插两下,他像想起来什么,按了下手上的遥控器。
张文听见了“滴”的机械音,就听见高速的马达声,自己的阳具被疯狂的挤压吞咽,就像一个没长牙的钝口在试图咀嚼。他缩着腰想躲,屁股里那根怪东西就操得更深,往他皮里肉里钻,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