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克失尿道棒
屁股都麻了。
嘴里的鸡巴又操得更深,汪柏生的整个胯都顶在他脸上,浓密的毛发闷得他喘不过气,口鼻间全是男性麝香以及橡胶味。
这一次男人停得格外久,张文张嘴想呼喊反而被操得更深,腮帮子撑得发酸,没了知觉。
他的臀肌抽动着,手脚都被勒出血痕。湿软的舌头贴在茎身上,血管一跳一跳。这几乎是热烈的宣告。张文成了一个器物,粘稠的液体糊满了他的咽喉,为了避免呛死他只能吞咽,双眼翻白。
他或许在这一瞬间射了。因为再度恢复知觉时,他下身湿漉漉的,鸡巴跟废了一样,似乎尿道成了个闭不拢的小口,往里面吞空气。
汪柏生替他解下面罩,揉了揉他僵硬的脸,摸了满手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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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文盯着他,嘴角扯出血丝来。汪柏生俯下身亲他,嘴碰了下眉心。
张文虚弱地看着他。汪柏生暂时没有为张文解绑。而是从床头柜上拿过磨砂公文包,解开密码锁。里面除了填充物只有一根细细的金属管,带着圆润窄头。
张文看他又拿出一张湿巾,捏着自己腿间那块肉擦,他才逐渐意识到,汪柏生擦的不是精液,而是尿。自己失禁了,就在刚才。
汪柏生有注意到张文开始哭,他没解释什么,只是把那个抹好油的金属管抵在尿眼上。通红的龟头像枚熟李子,长了条有肉感的缝。
“听话,不想死以后就得戴这个。”汪柏生说完就转着把那东西往里面旋。
张文头偏在一团乱发中,看着男人给自己的尿道破处,起初是痛的,尤其是在不应期被触碰性器的不适感,但酒精让他很难分别出痛和快乐。
汪柏生又回到了他平时的状态,没再发疯,或许是作为粗暴对待的补偿。
他弄了半个小时,才把那个精密的小东西塞进去。张文期间睡着了两次。最后失去意识前听见汪柏生跟他说对不起,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