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暴制暴 ( 红酒淋头 烟头烫脸 皮带抽打 掌掴 言语PUA 吃口水 被脱光丢在门外 )
样的难堪,是房间里真正脏污的角落,像是耗子的尾巴永远不会被抓到。
会被嫌弃的吧,真够麻烦的。
“不许不吃饭,不许自己一个人办出院。”
“我会来接你。”
试着被抓到一次尾巴吧,坦诚地暴露自己的怨恨和痛苦,不要再一遍遍地自己吞咽了。
“是景流。”我颤抖内心挣扎地说出。
“什么”姐姐的脸色明显阴沉下来。
“九点半我还有课,在这里乖乖等我回来。”似乎是不放心,手掌放在我的头顶上向往常一样揉了揉。
我听不进她的话,她没有做出回应,又好像已经回应了。
姐姐和景流是什么关系呢?
我甚至挨打了,都没有质问的勇气。担忧自己的行为是在逼迫她做出选择,而自己无法承受被选择的结果。
回到车里,她的手机屏幕亮起又慢慢熄灭。
“老师,惩罚时间已经结束了吧。”
“我有在认真地和老师你保持距离。”
紧接着又弹出一条消息。
“这么久都不理我,老师是不是有了别人。”
“很想老师。”
“现在来我家。”她瞥了眼手机,面无表情地回复后,把手机扔在一旁。
停车场挤满了车,我站在窗边,透过有色玻璃看天空发红,开始翻阅那本鲜艳的书。
可以从监视器上看得清楚,他身材欣长,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装,虽然领带整齐,但领口处起了些褶皱,笔直地站在门前。
门铃响起。
“进来吧。”她说着从柜子里取出一瓶红酒,顺带倒入两只高脚杯中,深红的液体投射出纠缠的暗流。
他的身体慵懒随意地倚在吧台边,拿起一杯红酒,抿了一口。
“不担心,我放了什么东西吗?”她不经意地问,视线落在远处,没有转头看他。
“那样的话,老师要对我负责。”他游刃有余地回答,把酒杯放下。
女人牵过他的手,示意他坐在椅子上,他的背紧贴椅背,双臂背屈,手腕和脚踝被她用粗绳固定。
长腿有些无所适从,大腿张开像一只弓的曲线,腿部的肌肉隐约从西裤服帖与变动的褶皱中显露。
他尝试挣脱这种束缚,却无济于事,甚至几乎失去重心翻倒。
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领带,围住他的眼睛。
将两根手指放入他的口中,下压迫使他张开嘴,往红酒灌入。喉结快速滚动,嘴角残余的液体顺着仰起的曲线流下弄脏他的白衬衣。他勉强地吞咽,咽喉不时发出喑哑的呛咳。
两杯红酒已经见底。
“够了。”他胸口起伏着像是泄愤一样说。
“我还没有说停。”女人握着剩下的大半瓶酒,弯了嘴角。
他偏过头想要躲避,但是掌握视线的人像是纵火一样从头浇下。他眼前的领带蓄满酒液,从鼻尖和嘴唇滴落,衬衫被打湿吸附出他身体的轮廓。白色衬衣上沾染的粉红酒渍,隐私部位的洇湿和失禁的人无法控制尿意的释放一样,都是经过无力抵抗后遗留的可耻痕迹。
从他的身上脱离,女人插着腰点燃一支烟,站在距离他一米的位置,静静欣赏一个四肢被捆绑的盲人湿透的无助。
不出声,让他面对未知的恐惧,便让她愉悦。
只是夹在唇间吸了一口,在他脚边蹲下,将他衬衣的边缘从西装裤里抽出,手肘有意无意地撞击到裤子的鼓包,掀起宽大的下摆露出精壮的腰腹,在胸下绑成一个蝴蝶结。
缓缓将烟从唇移开,烟头在空中翕动燃烧,温热的烟灰抖落在他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