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洁迷思 (欲求不满 看到最不堪的他 发烧 不要洗不干净的狗 高跟鞋插入 剃毛)
辱。”
“你不知道你有多粘人吗?”
“为什么要缠着我。”
我不是故意的。
我只是想要有人爱我。
对我做什么都行。
“快滚。”
对我做什么都行。
我尝试出声辩解,嘴却像腐蚀的锈铁,无法张开。
一整个夜晚我不清楚我是否睡着了,我只能自我安慰,这不是我喜欢的梦。
我不清楚,为什么会有人反复攻击自己的内心,只是我的头脑控制不了,负载和臆想的情绪总是使我短暂的亢奋,过后便是精疲力竭。每当夜晚降临,我应该是个有问题的人。
只是天亮了,我又要努力装成正常的小狗了。
我僵硬地对着镜子笑了,腼腆又纯真,虚假得令人作呕,但是会是姐姐喜欢的。
让祁清感到意外的是,她好像比以前更能忍耐了,以至于本来只是想交个文件,却在休息室门前站了好一会儿,偷听她曾经的狗被别人威胁和玩弄。
唔,真可怜呢。
这场好戏她当然要看下去,她的双手攥紧,无意识地拨弄手指。
“呵,快点把裤子脱了,让爸爸干你。”
“动啊,你他妈这是在装死?被肏烂的贱种装什么清高。”
“你又去找她了,找她做什么?除了被抛弃和羞辱还能干什么,蠢货。”
“难怪,从上次展会回来你就不对劲。”
“她为你做了什么?”
“你说说,没有受过父母管教的贱种。我也是好心,作为你爸的朋友,他去世了,我替你爸照顾你那么久。”
“真要算起来啊,你这辈子都还不完。”
一阵肢体碰撞和东西摔碎的声响传来,祁清很意外这里居然会有她的戏份,开始认真分析现在里面的处境。
即使是隔着门,祁清也能联想到李教授威胁的嘴脸,纵欲过度的浮肿又灰暗的脸,激动时眉毛不禁地上抬,露出深浅不一的额纹,满是烟渍的牙齿和横飞的唾沫。
她隐约记得他提过想搬来和她一起住,说是有一个叔叔经常深夜徘徊在楼道,用殷切得令人不适的口吻和他搭话。自顾自地敲门,离去时还用恋恋不舍的眼神看向猫眼后正在看这一切的人。
那时候的她只是说些轻飘飘又不用负任何责任的话,猜测他可能是有精神疾病,记得关好门窗。
可那时候她没有细究,原来是他。
原来打的是这种心思,该死的老东西。
“只要随便使些手段,她就只能一辈子待在那个位置了。”
“我可是会带你”话音戛然而止,尺寸约半根口红的物件因为惊吓往上一翘,随着微乎其微的液体泌出,萎缩进腹部的阴影里。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她手环抱着一沓文件,脸庞因为逆光的缘故看不清。
身前的人像一只被随意丢弃的废纸,衬衣领口被扯散,手心被碎片划出一道深口,无比刺目。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仅存的颜面在她审视下灼烧,他左眼皮不受控地抽搐,心脏狂跳。
她都知道了。
忽然被令人作呕的无力袭卷。
“你都看到了”声音如同一个濒死之人垂腕,他就这么呆坐着背对她,却不敢转过身看她。
“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他喃喃道,跪坐在地,面对满地狼藉,无措地抬起双手,仿佛被讨厌久了的人怎么做都是错的。
“你讨厌我对不对。”他反复询证一个确凿的事实,一个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他渴望着她能够为他反驳一次。
讨厌或者不讨厌,一个答案,就能让他获得救赎。他最害怕她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