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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洁迷思 (欲求不满 看到最不堪的他 发烧 不要洗不干净的狗 高跟鞋插入 剃毛)
,连讨厌的情感也不愿分给他。

    她沉默站在一侧,也可能已经离开,每一次呼吸微弱得要消失一样。

    “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没有和他这次他没有碰过我。

    祁清蹲在他身前,用拇指抚过他的脸颊再到颧骨,最后停留在他的耳垂,反复揉搓,用细微仅二人听见的声音说:“他能满足你吗?”

    男人重重倒在地上,大声哀嚎,头顶的血像蛇扭曲地爬过,双手捂住裆部,丑态毕现。

    “景流,你要是跟她走,我不会放过你。”对方叫得越激动,反而暴露出心虚。

    紧接着人格分裂似的用诱骗的语气,讨好地望着景流,“我才是唯一会帮你脱离苦海的人。”

    祁清忍不住笑了,“看来刘教授你还是没看清局势,您不早就难掩颓势了。”

    “这几年用骗来的经费,干了什么?”

    “马上快年底了,都美化过几轮的数据,论文还没投出去几篇,这样下去,位置怎么坐得稳啊。”

    “只会拿底下的学生出气施压,又管什么用呢?”

    “年纪大了还是这么聒噪,警察马上就到,他们应该有很多事情想听你解释。”

    “谢谢你。”她陪着他在派出所做笔录后,他再一次狼狈地坐在她车上。

    她在开车,始终有一道热烈的视线投在她的脸庞,炽热到她觉得不自在。对方显然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时不时偏转过头,用余光瞥向她,越来越频繁,反复试探直到认为这样的注视并不会被她计较。

    她一直是他视线长久停留之处。

    她不习惯被单方面的凝视,于是她索性就停车,直直地盯着他,久到他开始眼神飘忽以回避发烫的脸颊。

    沉默氛围还未被打破,出于恶劣的天性,祁清一向很擅长给伤口撒盐,突然她有股浓烈的想要指责的冲动。

    所以无论别人怎么对待他,随意殴打或是亲他,他都要全盘接受吗?

    安静地承受着一切,像一只蝼蚁一样的顺从和忍耐,可以轻易捏死,可以随意被弄脏。

    “不会了。”像是洞察出她涌动的情绪,他默默地回应。

    “对不起。”

    他们算和好了吗?

    完美的侧脸,可惜他的嘴角结血痂了,单手抚摸他的耳垂,指腹捏住热热的,像她家的边牧,竖起的耳朵里伸长的绒毛,转溜晶亮的眸子,耸动湿润的鼻头,围绕着一边嗅她的气味,一边兴奋地转圈,她只能咽下一大堆质问。

    “你别多想,据我所知他也这样威胁过很多人。”

    “我送你回家,伤口要快点处理。”

    “可以回清清家吗?”他歪着头,轻轻靠着她的肩膀。

    她的家有久违又令人安心的味道,他还记得他最经常呆的角落,他们窝在沙发上一起看的电影,终于又再次回到这里,他屏住呼吸,时空仿佛静止,物品落在原有的位置上,他不舍得走出酸涩的回忆,以往他只能找个阴暗处躲起来,用堕落和自欺欺人掩饰自己的悔恨和苦恼。

    室内没来得及开灯,只有傍晚的余晖从阳台作为微弱的光源,在渐渐衰弱的光影里,他们一起融入黑暗,模糊又清晰。他的睫毛在眼下形成的阴影如同孩童合十的双手,扑打在耳朵上的灼热,大腿上的重量,让人很踏实。

    手背贴在他的额头,他的身体发烫,无力地塌陷在她的怀抱里,像一张冬日忍不住抚平皱褶的羊毛毯柔软地覆盖、依赖她。

    虽然他应该是在撒娇?用头在她的大腿上蠕动,但是他好像忘记他剪了头发,寸头有些扎人,大腿的痒意逗得她发笑。

    面对他下意识的依赖,祁清觉得可惜,怎么样他才能知道,她不是来拯救他的,她也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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